吃了这日的晚膳后,如檍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肚子疼的厉害,她忍不住在屋子里寻了恭桶,一泻千里。
等如檍舒舒服服的起来后,想叫人将恭捅送出去,但是没人理她,就连这屋子都被锁住了。
没办法,如檍只好与自己的排泄物住了一晚上。
冬日,屋里还烧着炭。
早上,如檍还在睡梦中,就觉得肚子又痛了起来,她没有新的恭捅,只好再次用昨天的恭捅,解决自己的问题。
等到太监进来收恭捅的时候,一开门,屋子的臭味熏的太监连眼睛都睁不开。
太监怒骂道
“乌拉那拉氏,你这是在屋子里干什么!”
如檍撇了撇嘴
“外面看守的侍卫将我的房门锁了,所以才会有味道的,你这样说话,真的是太不体面了。”
太监没忍住,将门大大的敞开,放着屋里的味道
“乌拉那拉氏,你就体面了,你这屋子臭成这样,真是搞笑。”
如檍说不过他,只好端出人淡如菊的样子
“你要是这样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监out
他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了,看着如檍,翻着白眼。
他实在不愿意和如檍继续说话了,将恭捅拿了出去,并换了个新的来。
如檍看着笑了笑。
吃完吃完早膳的如檍,又觉得昨天那种感觉,回来了,连忙坐到了新的恭捅上。
此后的每一天,如檍只要吃了东西,她就会立刻肚子疼,经过太医的诊断,这是她鹤顶红吃多了的后遗症。
茭芦馆没有几天就被如檍熏得臭气哄哄。
没有人愿意再往这边来了,就是普通的宫女太监,都是绕着这里走。
倒是凌云彻,不当值的时候就会来这里,跟着门口的侍卫称兄道弟的询问着如檍的情况。
在如檍的强烈要求下,侍卫们禀告了皇后,琅华便也同意了,不再给如檍的房门上锁。
如檍看着干净整洁的茭芦馆,突然想起了林长春,她低下头痴痴的笑着
虽然弘历哥哥不能将自己彻底放出冷宫,但是好歹是接了出来,也不再修缮冷宫,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
弘历哥哥心里是有自己的,虽然顾及着后宫诸人,但是他依然在自己不再他身边的时候,也念着自己,从前冷宫的掌嘴和板着之刑也只不过是为了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罢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如檍又想起了凌云彻,她已经有段日子没有看到凌云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