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家的门第,我要是相中二小姐不会直接提亲啊?也就你们这种骚人墨客,才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门第?你跟我比门第是吧?”杜伏龙一听就不乐意了。
俩人说着说着,眼睛就瞪在了一起!
看来这俩人平日里关系还不错,而且双方都把对方当成案犯了……燕然一边听一边心里暗自好笑。
其实这才是年轻人的性情,别看他们平日里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实际上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私下在一块的时候,要是不骂娘才怪呢!
“哎?我说姓燕的小子,你要王八到底想干什么?”
等到这两位互相对喷了几句,又把目标转到了燕然的身上。
走着走着,他们俩就一左一右把燕然夹在了中间。
看见这四只眼睛好奇得“突突”的直喷火,燕然笑着微微摇头。
“现在还不能说,但我保证一会就让你们俩亲眼看见,我是怎么用王八把那个案犯抓出来的。”
“居然还敢跟我卖关子?”
“就是!你小子活腻了吧?”
这俩人一听燕然竟然不肯说,好奇的目光顿时就变成了威胁的眼神……燕然压根没搭理他们。
……
等来到了当晚夜宴的院子,燕然这才明白为什么大冷天的,尚书府要把宴会设在这里。
原来这院子不大,却是花木扶疏,里面种满了梅树。
数十棵粗大的梅树,根根都有大腿粗细,想必两个月以前,满院寒梅盛放之时,那美景一定让人拍案叫绝。
等到了院子里,燕然让呼延决指出了他退出小院,出去呕吐的那扇侧门。
然后他又随着杜伏龙,去了他当日肚子疼时,如厕的房间。
按照贵人的习惯,那里并不是一个厕所,而是离此不远,一个摆着马桶的清静内室。
在这之后,他又问过了二小姐漱芳亭在哪里……这次倒不用出院子了。
那座漱芳亭就在院外不远的假山上,甚至隔着院墙就能看到,两边相隔大概十余丈远。
那漱芳亭说是亭子,实际上是一座楼阁型的建筑,四面的木质隔墙是可以拆下来拿走的。
不过现在天气还不热,所以隔板都还上着,就像一座小房子。
之后燕然又去问尚书大人,当时座位的摆放位置。
等到苏尚书一一指认,燕然在三位公子当晚的位置上转了一圈,他忽然抬头问道:
“那扇屏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