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是他没听到过的。
还有身份证银行卡这类事物,她都了解得很清楚。
他可得好好努力,不然感觉完全配不上媳妇。
周定远又对时娴嘱咐几句,让她有什么想吃的就给他打电话,他都给她弄来。
便离开了。
大孙子有他放心的好孙媳照顾,他得多去联系医生,再看看周霁之调部队的事。
时娴拿出自己的课本,坐在长椅上,又看起书。
期末考试她可不想名次掉得太低。
她会觉得丢人。
周霁之浑身被晒得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就是结疤的地方一个劲得痒。
他觉得,比疼更难忍受的是痒。
时娴拿着课本的手忍不住地动了动,她斜眼看着周霁之像是身上有虫子在爬似的浑身不消停。
“怎么了?”
周霁之放下了书,可怜巴巴地看向她。
“媳妇,长疤的地方好痒…”
时娴抬起手,“那我帮你摸摸,可不能挠,挠了就会留疤。”
周霁之听着这个摸,又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媳妇,算了,你摸一会我就得回病床了,我再忍忍。”
时娴眼角抽了抽,放下了课本,起身找了个木枝。
“说,哪痒,我给你戳戳。”
周霁之看着媳妇拿着木枝的样子,默了默。
他有一种,媳妇即将要抽自己的感觉。
“背上。”
时娴拿木枝戳上他的背,用的力气控制得很小。
别人刀划在身上都不觉得疼的周霁之瞬间哼唧了一声。
“痛痛。”
时娴眼角抽了抽,真的好怀念在别人面前正经的周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