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言从小觉得习武太累。
又说读书不进。
说他首次随镖出行,行走之间满是气概。
又说他满是欢喜娶了爱妻,立了家业。
一直到了拒渊关外,老武师都在讲个不停。
城门间很是热闹。南宫翊顿足看了很久。
等二人排队入了城,只闻城内喧闹之声鼎沸,茶摊上的说书先生唾沫横飞。
战争所带来的伤痛,如今随着时间流逝,已经在悄然愈合。
一位担着酒壶的老翁,不停的吆喝着“高粱酒嘿!”从两人身旁走过。
“老人家,还请打上一壶!”
“好嘞!客官!诚惠三钱!”
南宫翊接过老翁递来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只觉难以下咽,便递给了老武师。
老武师接过饮了一口“呸!呸!呸!糟践粮食!”
。。。。。。
“大兄!大兄!等等我!”
一个小男孩高举着手中的风车,跑的飞快,他前方一名男子满是宠溺的张开双臂,看着他向自己飞奔而来。
南宫翊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只是他的双眸已经通红。
“翊,我们走吧。”
老武师叹息着开口:“我们还需去买些布匹。”
“好。”
。。。。。。
抚远,南宫翊背起老武师推开了大门。
太久时间未曾打扫的缘故,院落之中已经满是灰尘。
“那里。”
老武师指着一个方向:“那是青山的房间。”
等南宫翊背着老武师推门而进。
一张床,一张桌,一个柜子,再有的便是那一排排的书架。
“青山还在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他无趣的很,还执拗的厉害,整日除了读书,还是读书。”
“那个时候,我很不喜欢到这里来。”
“也不知道阿暖为什么会喜欢,我那天赶她走,她就举着青山的魂灯三跪九叩。”
“她呀,就是告诉我,也告诉拒渊关的人,她与青山成了阴婚。”
“可是,这么好的姑娘,一辈子不该如此啊!”
“我狠了心了,可阿暖就跪在门前,整整三日!滴水未进!”
“等我叫她的时候,她已经站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