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寒与霆身子一顿。
“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他知道陆明川说的是什么。
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来,朝着陆明川摆了摆,然后阔步离开。
有时,放下,会更让人难以接受,还不如把刺嵌在肉里。
让刺与自己成为一体,变成一粒朱砂。
想起来,也是一种特别的甜蜜。
l
坐在软卧里,
他们没有想到,寒与霆直接给他们包了一个大软卧。
傅??良和傅秋语一人一个下铺,
而陆明川则在傅??良的目光逼视下,带着幽怨的小眼神,慢腾腾的从傅秋语铺前转了一个弯儿,背着背包,爬上了傅??良的上铺。
坐在上铺,他委屈巴巴的瞅着傅秋语,伸手指指下铺,说了一句唇语:
“阿傅,你的生日还要多久啊!”
“不急,不到半年了。”傅秋语笑咪咪的回复他。
休息了一会儿,
傅秋语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了。
从包里拿出大餐,
泸州烤鸭,
包公鱼,
小红头,
圆子。
还拿出麻饼,
陆明川吃的非常高兴,这几天,都没有时间吃这些小吃去。
也没有时间去买,
没想到,小对象全给带出来了。
结果,
在火车上的这几天,
他们餐餐都有好吃的。
鸡鸭鱼鹅的啥都有,
比火车上员工的小灶还要丰富。
弄的一些火车上的孩子都闻着飘出来的香味,哇哇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