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不方便乱讲吧。」
我笑了:「哟,不是一口一个舒权乱点鸳鸯篇的时候了?」
「哎,女士,我们老板今天来了!」服务员小跑过来,「您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
我抬起头:「我想——呃,我不想了。」
秦渡站在服务员身后,脸上带着非常友好的微笑:「池老板,这次又想买什么,买我的店吗?」
我清了清嗓子:「那我就直说了——」
秦渡打断了我:「这个不卖。」
我扬起眉:「我还没说我要买什么!」
「你还想买什么?」他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让我听听,需不需要另外的价钱。」
一直沉默的池逾白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脸好红啊……」
V大一百二十周年校庆,我受邀回到了母校。
倒也不是因为我做出了多大贡献……主要是我爸给这个典礼捐了一个亿而已。
哈哈。
万恶的资本主义竟是我自己。
池逾白非说要去看看我的青春。
我看了看自己的短裙,又看了看她裹着的厚风衣:「……你是不是穿得有点太厚了?」
她吸了吸鼻涕:「我有点感冒。」
到了学校,池逾白说想自己逛逛,一转眼就不知道窜去了哪里。
我坐到校庆晚会观众席VIP区,发现秦渡正站在前面和别人说话。
真是阴魂不散啊。
哦,之前许佳是不是说他是我校友来着?
他蹲了下去,帮一个男演员调了调大提琴的琴弦。
我忽然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什么时候来着,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画面……
想不起来了。
秦渡看到了我,朝我走了过来:「你也来了。」
我看着他:「我们之前见过吗?或者——你之前有拉过大提琴吗?」
秦渡勾了勾嘴角:「你猜。」
「我想起来了!」我一拍大腿,「一百一十周年校庆的时候,我大二,你是不是表演了大提琴!」
他笑着点点头:「是。」
可恶啊。
我记忆中青春年少时的白月光级别的男人怎么会是这个狗东西啊!
「我们应该不止见过这一次。」秦渡说,「但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皱起眉:「还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