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从小身子弱,苏家又宝贝她。苏奶奶听说麦乳精养身子,托人买了几包回来。
哥哥弟弟们看着,她一个人喝!
哎,苏家真是温暖呀!
苏糖眉眼弯弯,童年缺失的爱,在这个时代得到了弥补。
穆景州皱了皱眉,开始自我反省。
媳妇在娘家喝麦乳精的,嫁给他只能喝开水,这像话吗?
“少吹牛了。”穆老太才不信苏家舍得给苏糖喝麦乳精。
即使有,也是老人和男孩们喝,哪轮得到她?
李兰生怕她们说着说着,就找她讨要麦乳精,一口气喝完。还倒水涮了涮碗,把涮碗水也喝了。
然后就出门遛弯去。
浑身上下都写着:别来挨我!
余淼淼翻白眼:“切!”
“淼,我想回趟娘家。”苏糖说,“苏家对我那么好,我还没给他们送香皂。”
“应该的。今天去卖完香皂,买点儿糖呀肉的,你一起带去。”余淼淼理解苏糖。
不是她没有心,而是自小没被爱过。现在接收了原主的爱,还没习惯热情。
“那你陪我一起去。”
“好!”
……
中午,余淼淼和苏糖去县城卖香皂。
两人骑着自行车,风风光光的出门。一路收到许多羡慕和阴阳怪气。
几天没来营业,一摆摊就来人了。
“哎呀,你们总算来出摊了,我带了同事来买香皂。”又是开业时的那名女工。
算起来,她已经给带了二十几个客人。
苏糖悄摸给了她一块玫瑰皂:“姐,谢谢你帮我们介绍生意。这是送你的。”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
“姐,下个月还有桅子花味的香皂,到时候你再来拿。”
女工心花怒放:“我叫蓝晓晓,在县钢厂上班。”
“蓝姐。”苏糖笑眯眯地改称呼,增加亲近感。
蓝晓晓问:“你们怎么不天天出摊了?”
“自己做的东西,产量跟不上。以后每逢赶大集才来。”苏糖说。
蓝晓晓回头就对同事们大声嚷嚷:“货不多了啊,要买的赶紧,不然就买不到了!”
有几个还在犹豫的女人一听,毫不犹豫的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