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用吗?对她的伤害就想一句道歉了事?月镜别过脸,伸手摸上脸脸颊,偷偷擦拭掉眼眶上的泪珠,她不会再相信罗娜娜的话了,可此刻却该死的在动容。
深呼吸过气后,月镜对视上罗娜娜继续说,“为什么证据确凿了,还死不认罪,你以为犯下滔天大罪还能有人救得了你吗?”
罗娜娜目光黯淡却坚定,幽怨地看着月镜,“你爸爸真的不是我杀的。”
她知道月镜不会相信她,但还是娓娓道来,“我是很想跟你爸离婚,所以那天早上我又去找他了,去到别墅的时候,我在大门按门铃,没有人应答我,因为对你很了解,我知道你喜欢用生日做密码,所以我很碰巧的开了门进去。”
“我在别墅里屋按门铃,但是突然被人从后面袭击,用东西捂住我的嘴巴,我当时晕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罗娜娜看看月镜听得专注,又继续说,“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你爸爸的轮椅旁边。”
说到这里,罗娜娜突然变得慌张,惊恐,甚至手指在颤抖,“我满身都是血,都是你爸爸流出来的血,我手里还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我吓傻得拼命逃跑。”
月镜蹙眉,一脸高深莫测。
罗娜娜眼眶含泪,怯懦地微微颤抖,“我是爱钱,我是贪你爸爸的钱,可是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连老鼠蟑螂都怕,根本不可能杀人,更何况我怀孕还有小孩,我怎么可能造这么深重的罪孽?”
说到最后罗娜娜泣不成声,趴在桌子上面抽泣,律师一脸茫然不解,歪头看向月镜,而月镜目光深沉,凝视着罗娜娜。
罗娜娜不是凶手?
那除了罗娜娜还有谁会想杀她爸爸?警察那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罗娜娜。
看着罗娜娜哭了很久,月镜最后还是跟随律师淡漠地离开看守所。而罗娜娜被女警带入牢房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
月洪钟的身后事处理好,警方也正式以谋杀罪名起诉罗娜娜。而月洪钟的葬礼,月理还是出席了,月镜虽然很恨这个男人,但是她知道他爸爸生前最害怕的就算没有儿子送终。
安置好父亲的骨灰,月镜心情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她知道逝者已逝,她过多伤悲只会影响她和肚子里面的小孩,她老公也不希望她一直消沉下去,因为她的心情,沈皓寒已经半个月没有去上班了。
小事情交给了苏辰,大事都在家里开着视频开会处理。苏辰经常公司和她家两头跑,带些文件过来给他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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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歹毒命硬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父母都死于非命,她真的是个克星,要是哪天我哥也让他克了怎么办?”沈君君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听着手机振振有词。
“你这个丫头怎么说话的,你乌鸦嘴别诅咒你哥。”沈母很不满地责骂。
“我怎么就诅咒我哥了?我是实话实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妈你还是找个算命先生看看这个女人的八字吧,要不然到时候后悔。”
“这……”沈母犹豫了一下。
“这什么这,你看看那个女人就克夫相。”
在厨房里做饭的春莹听到罗娜娜一直在跟她妈妈说月镜的不好,心里油然而生的厌恶,真的很想过去骂她一顿,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太过分了。”春莹生气地摘着手中的青菜,低声喃喃。
突然又听到沈君君说,“妈,我怕她是天煞孤星命,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会被她克死的,你不得不防一下呀。”
春莹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走出厨房,来到沈君君面前,瞪着她怒问,“沈君君,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月镜是你嫂子,你竟然在这里挑拨离间?”
沈君君立刻按住电话的听筒,蹙眉冷瞧着春莹,“什么挑拨离间这么难听?”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迷信?你迷信也就算你,为什么要煽动你妈,这分明是……”
沈君君趾高气昂的立刻打断她的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就可以,少插手别人的事情。”
在背后说她闺蜜的坏话,她能不管吗?她管定了,“你在诋毁我闺蜜,我就要管。”
沈君君把电话中断了,往茶几一甩,双手抱胸冷冷笑道,“就凭你?告诉月镜让她来打我一顿吗?”
春莹气恼地瞪着她,真的拿这个女人没办法,心太黑了,月镜现在都怀孕了,还跟老人家危言耸听。
沈君君站起来,倨傲地走向春莹,狠狠地指着她的头用力一推,春莹踉跄后退了一步,生气地瞪着沈君君。
沈君君撇嘴轻蔑,往她头上手指戳着,“瞪什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