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不着急,”春霞便道:“杀牛取牛黄是普遍的做法,世事无绝对,也有可能让它自己吐出来。”现代社会杀牛取牛黄,一来是因为牛多不稀罕,杀了取出来的会更完整;二来长了牛黄的一般都是老牛病牛,杀了也不可惜。所以图省事大家都愿意直接将牛杀了取宝了事。但这个年代要杀牛显然不太妥。而牛又是反刍动物,让他将牛黄吐出来并不是做不到。
春霞便教了周叔和父亲如何按摩牛的胃部和胆囊部,让每天早晚弄些淡盐水给它喝,明日她再上山寻几种草药回来配了做药引,且过几日再看看。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春霞说道。世界上有两种人,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永远不会将话说死,一种是律师,另一种就是医生。
周叔、周婶相视一眼,也只有点点头。
“他爹啊,这牛,既然长了牛黄我看咱们还是给赶回去关院子里吧,在这儿,会不会不太安全?”周婶朝周围望了望。
“对,我看也是!”周叔同感。
原先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这牛肚子里有宝贝,如果不在眼皮子底下,他们两口子晚上都不用想睡安稳觉了。
于是几个人一起上阵,连推带拉带哄的将这头牛往周叔周婶家赶去,路上少不得碰到些村民,大家伙见这牛这副蔫样难免吃惊相问,周叔、周婶倒是十分默契不约而同说病了,连串通都不必。于是收获了一堆或真或假的同情。
晚上,杭东南将春霞约到了村子边一小片竹林中。春霞本来不想去,又怕那个一根筋等不到自己也不知道走,只好过去了。
“阿霞!”杭东南见她来了忙迎上来,半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直接问道:“听说周婶家的牛病得快死了?”
“……”春霞无语,“谁说的病得快死了?”这都谁传的啊!
杭东南道:“反正我听见人这么说的,要不然他们怎么把牛赶回家门口院子里了?他们家这牛这些日子一直是伯父在照看,要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有没有什么打算?”
春霞心中一暖,笑道:“暂时没有,先看着吧,到时候再说!”
“那怎么行!”杭东南皱眉道:“现在要买一头牛可不容易啊,而且价格也不便宜。这事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春霞两手一摊,“早作打算也是这打算,不然能怎样呢?”我们家情况就这样,早作打算还能这就买一头牛去不成?
“阿霞,”杭东南从怀中摸出两张银票,握着春霞的手将银票按在她手里,“这是二十两银子,你拿回去给伯父伯母,让他们别担心了,实在不行就买一头差不多的赔给周叔、周婶吧!我没有别的意思!阿霞,我只是真的想帮你!你是我未来媳妇,我帮你是天经地义的,别再拒绝我,行吗?”
见春霞不说话只是望着自己,杭东南顿时又紧张起来慌忙解释,“阿霞,我——”
“别说了!”这个一根筋的傻子!怎么别的时候都好好的,唯独在面对她的时候傻得、傻得真是可爱!这样一个男人,让她还怎么忍心拒绝、忍心伤害?
春霞“扑哧”一笑,嗔他道:“我可一个字都没说,你罗里啰嗦说这么多做什么?”
杭东南有些晕了,月光透过竹稍投射下来,身边是斑斑驳驳的黑影,却足以使他看得清她脸上那娇嗔的表情和如丝的眉眼。
他的胸腔中被一种暖洋洋的东西拱动着,沿着血液流淌着,令他欢喜得想要大叫才能宣泄那激荡的情感。
“阿霞!”杭东南的声音有些急促,暗哑的嗓音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在春霞头顶低沉响起,像一声小小的闷雷,令她也有些晕了。
春霞抬起头,抿唇对他笑了笑。清澈的眸子中波光流转,漾着春水般干净的光芒,杭东南深深的迷醉了。
“阿霞!”杭东南脑子一热,长臂一伸将春霞紧紧的搂进怀中抱着,力道一紧忙又放开了些——林中的教训太深刻了,他可不敢再弄疼了她。
“阿霞,你不怪我了对不对?你终于、终于肯接受我了!”杭东南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
春霞没有说话,只是迟疑着抬起手,试探着环上他的腰身,然后轻轻的抱住,巴掌大的小小脸颊在他胸膛亲昵的蹭了蹭。
妹纸们原谅我忘性大吧!感谢所有正版订阅的妹纸们,谢谢乃们的支持!谢谢过年亲爱哒送的荷包、谢谢瑶儿的荷包,谢谢ai的鲜花、谢谢玉玲珑宝宝的鲜花和月票!(o)~
顺便吼一声,妹纸们的月票呐(⊙o⊙)?
对了,以上一段废话不在收费字数内,正文妥妥的足够6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