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欢刚刚盖好被子,还未躺下。
房门咣当一声巨响传来,吓了予欢一跳,当即将被子裹紧,满是紧张的望着门口。
须臾,看到裴梓隽闯进了寝房。
只是人还未到近前,一股浓郁的酒气便扑了过来,予欢蹙眉:
“怎的喝这么多的酒?你不知自己有伤在身吗?”
予欢见他双眼迷离,面带几分薄红,都是肆意不羁。
她微蹙着眉,面色有些严厉又斥责道:“你就这么闯进我房里成何体统,越发没礼数了,快出去!”
“哦唔?礼数?礼数?你确定要跟我讲礼数?你告诉我那是什么?”裴梓隽泛着红血丝的眸子幽深的望着她。
予欢有那么一瞬荒谬的感觉自己像是猎物,他像是猎人,随时要将她拆骨入腹似得,心里头多了些不踏实。
裴梓隽今晚的确喝了不少,双脚已经有些虚浮的好似落不到实地感,步伐也有些凌乱,就如他此刻的烦懑燥郁的心绪。
随着他摇摇晃晃的靠近,看着他霎红的双眼,听着他满口的胡话,可见喝多了。
“好了,你快出去,我要歇息了!”
予欢面带不快,做张做势道:“真是越大变得越发没规矩了。”
可他不但没被她那外强中瘠的声音喝退,反而摇摇晃晃地向床榻走来。
予欢心下急跳,头皮有些发麻,另外毕竟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进她寝房,实在有失体统。
她不由安慰自己为裴梓隽开脱的想,梓隽平时还是极重礼数的,从不逾矩的。
梓隽也很少饮酒的,今晚也许是应酬推拒不过才饮了这么多的酒,醉得将这房间当成他自己的房间,忘了现在她住在这间房的事也正常,当即对外唤道:“临安快进来将你们二爷扶出去歇息。”
心里有些埋怨临安,为何不拦着人些,他家二爷醉了,难道他也醉了不成?
可是外头没定点动静,予欢便又喊如云和如影,只是外头好像没人一样。
予欢无奈的想,既然如此,那今晚就让自就按歇在这里好了。
她连忙伸手拿过外衫裹在身上立即下地,趿拉着鞋子就往外走,不免露了两分慌张,道:“梓隽你先等会再睡,我让临安将补汤给你拿来,你喝完了再歇息。”
说完,她绕开他,快步往外走。
她只想快些出去,感觉裴梓隽现在越发让她紧张。
然而,她还未走几步,手臂一紧,她被一股大力给拽进了一个炙热的怀里。
予欢惊呼声刚起,腰身被他温热有力的手掌拢住,按向他。
随之予欢的后颈被他令一只手扣住。
在予欢震惊下,他垂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他贪婪的吮着她的芬芳,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将他包围,没有得到过也就罢了。
得到过了,才方知那美好有多让人着急。
他步步为营,小心翼翼,耐心编织罗网,可她却的防范得紧,对自己越发疏离和害怕,裴梓隽的隐忍克制以及压抑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对她的觊觎越发浓烈,无法也不愿再隐藏下去。
“唔唔……”予欢吓坏了,她睁大双眼,属于男人炙热的呼吸无孔不入,烫灼得她大脑一片混乱。
让她想起了那晚混沌的记忆片段,画面近乎以扭曲的姿态在她脑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