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鹤澄笑起来的样子,又痞又坏,像极了校园里的校霸坏学生,敬而远之,但又忍不住被吸引,总是暗中偷看。
鹿朝惜耳根红透了,嘴硬道:“人的眼睛就是用来欣赏美的事物的,我实话实说。”
初鹤澄饶有兴致地看着鹿朝惜,轻咬了下她耳垂,“那一会儿你多看看,告诉我最喜欢哪儿。”
他将人抱回他的房间,特别坏的直接将鹿朝惜扔在床上。
床很软,床垫弹性一流,随着鹿朝惜落下的瞬间,她又被轻轻弹起。不疼,但是带着莫名的刺激感。
鹿朝惜脑中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好野。
初鹤澄随手扯掉碍事儿的西装外套,整个人压了下来。
他人看着高高瘦瘦,没想到脱下来衣服都是劲瘦有力的肌肉,鹿朝惜能感觉到他身上,每条肌肉脉络都蕴藏着坚实的力量。
像他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子压不住的野劲儿。
这陌生的感觉,鹿朝惜承受不住,但又对她产生着说不出的吸引力。
她哑声说道:“我的包,给我下。”
初鹤澄不理解她这个时候要包干什么,一双浸着欲的眼睛疑惑地凝视她。
鹿朝惜第一次用这东西,还有些不好启齿,但她还是压着那种涌上来的害羞感觉,尽量淡定说道:“我包里有那个,避孕药,能拿来给我吗?”
初鹤澄眉头微不可察蹙了下,低咒了声,这会儿才想起来家里没有套。
“女人别吃那东西,对身体不好。我去买套。”
他说着要起身,鹿朝惜轻轻揪住他衣袖,“那个,套子,我包里也有。”
初鹤澄眸子微挑,“既然有,为什么要吃药?”
他眼神太灼人,鹿朝惜微微别过眼,小声说道:“我听说,男人都不喜欢带那个,不舒服。”
初鹤澄伸手微微抬起她下颌,让她和他对视,“鹿朝惜,你这都什么思想。委屈谁也别委屈你自己,你自己的身体和别人舒不舒服哪个重要分不清吗?
如果一个男人这点都体贴不了你,那你大概率也不用想着他能给你什么,他根本不会把你当回事儿。越委屈自己得到的东西越廉价,知道吗?
真不知道这两年,许斯年都教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
初鹤澄的话准确戳中了鹿朝惜,是呀,她从什么开始变得什么事儿都先委屈自己,体谅别人了。
原来她也是会权衡的精致利己者,但现在,她似乎不敢去权衡,怕衡量的多了,就什么都抓不住了。
初鹤澄低头轻吮在鹿朝惜唇瓣上,“人一辈子也就三万天,活得随性点儿。人足够爱自己,别人才会去爱你。
我觉得你之前总想怼我那劲儿,比你委曲求全更招人喜欢。”
鹿朝惜上一秒还在因为这男人感动,下一秒就变成了无语。但同时也发现,从这些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里,她对他的惧意居然都不见了。
就算他们不算熟,甚至说有些陌生,但好像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她抬手主动勾住初鹤澄的脖子,一双桃花眸微眯起望着他,轻声在他耳边说着,“那许斯年没教过我的,床上的事情,以后就要多靠你教我。”
初鹤澄发现了,鹿朝惜的眼睛很漂亮,半阖着眼睛的模样就像是一弯新月,迷离又勾人,像是在对着你盛情邀约。
舌尖猛地刮过牙齿,初鹤澄俯身重重咬了下鹿朝惜的唇,“你这女人,生下来就是祸害男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