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的手,现在结结实实搂在了姐姐腰上,但姐姐没有半点反应。
那肖想了一个下午的纤细腰肢,就在自己的掌心。
她口干舌燥,拿过蔡世宜手中的杯子,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呀,林小钥,你抢我酒!”
“姐姐,这本来就是我的杯子。”
蔡世宜瞪着醉眸,又思索几秒。
“好像是喔。”
小钥笑出了声。
喝醉的姐姐真的,好可爱。
“续杯续杯,”蔡世宜吵吵嚷嚷的给两人杯子里又满上,面上是灿烂的笑容,“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
小钥从来就没喝过酒,此时骤然喝了这么多,脑袋顿时晕晕乎乎的,有些上头。
看着姐姐的目光,也更放肆贪婪了些。
蔡世宜越喝越兴奋,丝毫没注意到小家伙灼热的目光,撑着站起身,笑着向她伸出手,“蹦迪去吗?”
小钥毫不犹豫地握住她的手,面上却有些迟疑,“我不会。”
她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姐姐身上移到舞池,面庞瞬间通红。
有人在贴面热舞,只穿着类似运动背心的简单衣物和一条热裤,抬腿勾住另一人的腰,手臂宛若水蛇般缠上另一人的脖颈,身姿摇曳,极为魅惑。
有人没那么放肆,而是紧抱在一起,偶尔咬咬耳朵,偷亲一口红唇。
但无论是哪一种,自己和姐姐……?
“没事没事,我教你。”蔡世宜毫不在意,拉着人就往舞池里走。
我教你我教你教你你……
蔡世宜的声音仿佛有回声,在小钥耳旁回荡。
姐姐要教我什么?
她面红耳赤,四肢僵硬地被蔡世宜牵到了舞池。
“很简单的,”蔡世宜面上是肆意的笑容,指了指台上的DJ,“跟着灯光和节奏乱蹦就好。”
小钥:“……”
哦,舞池里确实还存在第三种人,甚至是体量最大的一群人。
比如文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