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一大爷从中院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早上刘青空拿过去的麻袋,过来笑嘻嘻的对刘青空说道:“青空。幸不辱命,给你弄好了,你一会儿,瞅一瞅,要是有哪儿不合适,你给我拿过去,我再给你改一改。”
刘青空接过麻袋,连忙道谢:“太感谢你了一大爷,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太谢谢你了。”
一大爷与刘青空客气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刘大山狐疑的看了刘青空一眼没说什么,晚上睡觉时,刘大山鬼鬼祟祟的来到自己儿子屋里,父亲一进来吓了刘青空一激灵。
刘青空正在那里兴致勃勃的研究一大爷拿过来麻袋里的东西,父亲推门就进也不敲门:“爹,你干啥,吓我一跳,还好是你,不是别人。”
刘大山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严肃的对着自己儿子嘱咐:“你拿着这玩意儿,可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一天天别瞎嘚瑟,最重要的是别对着人。”
自己看着父亲严肃的面容,也不吊儿郎当的,点头答应,父子二人对着破铜烂铁研究了好长时间,母亲过来寻找父亲,父亲才不情不愿的回屋去,临走前还嘱咐自己儿子:“这玩意,你先别组装,等到了东北再组装,听到了没有。”刘青空不敢嘻嘻哈哈,点头应下。
一周后,夜晚的京城火车站,自己提着大包小包,背着大棉被踏上了去东北的火车,车窗外母亲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父亲笑嘻嘻的与自己儿子摆手告别,几个姐姐也都挥手与弟弟告别。
随着“呜呜呜”的汽笛声传来,火车逐渐驶离北京站,自己挥手与家人告别。
随着火车逐渐远去,刘母再也绷不住了,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好半天才停下来,众人都上前不停安慰好一阵才停下来。
火车上,自己看见火车驶离车站也坐回到座位上,他这趟火车要坐十五个小时,时间不可谓不长,关键还是硬座,唉,没办法,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自己这回拿着三大包东西,最大的是那个十来斤的棉被,放了半天还有最后一个包没地方放了,只能自己抱着了。
刘青空坐的位置是靠窗位置,除了有些漏风都挺好,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男人,满脸络腮胡,五大三粗的,很热情,一上来就熟络的与众人交谈。
而最外面则是一个斯文的眼镜男生,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简直符合自己对于文弱书生的所有刻板印象。
而自己对面则是一个“帅气”青年,他旁边则坐着;两个女生,中间的是一个朵拉头的女知青,而最外面则是一个有点漂亮的女孩,此时他正与自己对面的帅气男知青激烈的交谈着。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
“我叫曹丽丽,辉省肥市人,今年十九你呢?”
“我叫王聪,今年二十了,我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家就住京城,,我爸妈都是干部,也就是我想去体验体验生活,要不然我爸妈早就给我安排好工作了,就是我不想去而已。”
坐在中间的女孩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叫周蓉”。
自己这边三人没心情听他吹,三人便自己交谈起来,络腮胡子的男人率先开口“伙计,你两怎么称呼,哪里人啊?我是蒙省人,我叫张雄今年二十一了。”
旁边戴眼镜的柔弱男孩轻声说道:“我叫王博今年十七,浙省人。”
刘青空听见二人自我介绍完了,也紧随其后介绍了一遍自己,随后他好奇的问向傍边坐着的二人;"咱们这几个人应该都是去东北吉省吉市的吧?"
张雄看了对面聊得火热的二人一眼,缓缓开口:“应该是,不知道他们,反正我是去那里的,就是不知道咱们在不在一个大队。”
王博也回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