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回牢房的路上看见肃王的马车了。
哈,这人肯定是去找她茬的!
平安二话不说,随手一个霉运符送给肃王。
还有他的侍卫和车夫,平安雨露均沾,没有偏心任何一个。
肃王没来,凤阳来了。
看见平安好好待在牢中,她一点都不意外。
“我父王身上沾染的霉运,是你做的?”
肃王的马车车轮忽然散架,原本以他的身手不会有事,偏生他晕眩了下,从马车中跌出去,摔断了两颗门牙。
马儿受惊,随行的护卫们要么被马蹄踢了,要么被马尾巴给抽了。
一行人扎堆倒霉运,磕磕绊绊回到王府,一身是伤。
平安不承认:“别胡说,我一直待在牢中,怎么可能让人倒霉。”
凤阳审视平安片刻:“平姑娘,你说过我们不会是敌人。”
“那是自然。”
凤阳:“可你已经在跟我作对了。”
“郡主,你希望我能怜惜你?”
凤阳:“……”
会不会用词,就问你会不会用词!
让纪律听见了还以为我在勾引你呢!
凤阳恼羞成怒,黑着脸起身走的飞快。
走出牢房,夜风一吹,让凤阳平静了点。
她方才,好像,确实希望平安能怜惜她……
她自已都没有意识到自已在求饶。
就是求饶。
平安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父王要造反,已经准备了十多年。
他们父女本来从容不迫的进行着准备工作,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可平安的出现给了凤阳太大的压迫感。
不与平安对上,就要放弃造反大业。
与平安对上,她又觉得自已赢不了。
站在夜空下,凤阳抬头看了好久的夜空,才上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