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西门庆打得好算盘,只不料郓哥得了武松指示,日日守在附近,就怕他来报复。
因此他使人来劫走金莲的举动,自然被郓哥第一时间发现,先去县衙寻找武松,待听得已去了粮仓,又追了过去。
见武大郎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武松正在处理纠纷,见郓哥惊慌前来,知道坏事,忙抽身问何故,郓哥说了,武松压下这里事情,命郓哥留下照顾兄长,正待要走,哪知那自称苦主的一群人不依不饶,只要当场给个公道。
武松正自担忧,顿时要发怒,那跟随他前来的马兵都头陈雄趁机揽过此事,说交给他尽管放心,必让武都头兄长安然无恙。
武松不疑有他,抱拳致意,独自离开,直奔西门庆府中。
哪知他这里一走,那陈都头就命将武大郎拿下,带去县衙,要请知县大人审判案件。
郓哥见状,正要溜走,哪知早有人将他看住,捆了起来丢进仓库中。
武松一路奔向西门庆家中,心中焦急,祈祷一切还来得及,金莲不会有事。来得大门口,那家丁见武松气势汹汹要闯进来,当即拦在身前。
武松见状,二话不说抽出刀来架在他脖子上,逼问西门庆在何处,这人还待硬气一二,哪知武松手中用力,早割破了他脖颈,看着鲜血流出来,他终究怕死,只好带着武松来到后堂找西门庆。
家丁带着武松转过后堂,来到一处阁楼下,只说大官人就在阁楼上,武松来不及多想,一脚将这家丁踹倒,撞入阁楼来。
哪知他才踹开紧闭的大门,跨入堂中,就见一张大网朝自已撒来,武松急忙跳开,不防十几个布包朝他飞来,他急忙挥刀阻挡,刀刃划开几个布包,白色粉末扬撒开来,将武松笼罩在中间,遮挡了视线。
他还来不及辨别是何物,二三十人持了棍棒扑上来,照着他劈头盖脸打将起来。武松视线受阻,躲避不及,挨了几棍。
武松吃痛,发起怒来,一个侧扑,撞到了几人,当即揪住一人,提着挥舞起来,那些人的棍棒,都被这人挡下。
他趁机抹了把脸,睁开眼来,才发现满屋子面粉飞扬,二三十人只顾来扑打。
眼见无路可退,武松将手中抓着那人砸向人群,挥刀乱砍,先杀了两人,顿时再无顾忌,只如猛虎入羊群,刀砍脚踹,又打倒几人。
余下众人见武松如此勇猛,都有些胆寒,一时犹豫,慢了手脚,都不想首当其冲。
武松见状,就要往二楼上走。众人生怕西门庆有事,他们丢了饭碗不说,只怕也没了活路,于是又扑上来厮杀。
武松守住楼梯,一边砍杀追上来的人,一边往楼上行进。
不多时,浑身是血的武松来到二楼,听得一个隔间有女子惊叫,还有男子调笑,更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的声音,急忙奔过去踹开门,只见正是金莲被西门庆逼到角落,手中持着烛台自卫,衣衫早已凌乱。
西门庆听得门被踹开,转头一看是杀气腾腾的武松,顿时慌乱着从桌上取了双刀,一边咒骂手下该死,一边跟武松对峙。
西门庆色厉内荏道:“武松,你想干什么,私闯民宅,杀害人命,你死定了。”
武松怒道:“西门庆,你强抢民女,奸辱良家,该下地狱。”
西门庆闻言,哈哈笑道:“武松,你只是个小小的都头,就敢大言不惭,岂不知就是知县大人见了我,也要给我三分薄面,不说是为了个女子,就是将你二人弄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有事。”
武松见他如此嚣张,挥刀便砍,西门庆见状,依旧不知死活,只要耍自已的霸主威风,也双刀齐出,当下跟武松交起手来。
武松本就感觉愧对金莲,又觉让金莲遭受这场劫难无法跟林冲哥哥交代,出手毫不留情。
那西门庆跟武松过了两招,只觉危险重重,忙向楼下逃走,让人阻挡武松。
只这些人哪里挡得住武松这尊杀神,三两下间,那追上楼来的几人都被武松砍倒在地,西门庆不及逃走,又被追上,不得已挥刀抵挡。
西门庆跟武松又过了几招,就被一刀砍在脖子上,鲜血飙射而出,他惊恐捂着伤口,不相信自已会死。
那些家丁见了,早吓破了胆,慌忙逃命。
武松拉着金莲一边下楼,一边追砍那些家丁,一路杀出西门府,直奔自家而来。
西门家的人见武松走得远了,才冲出府来,直往县衙首告。
武松来到家中,不见武大郎,也没看到郓哥,来不及多想,先让金莲收了金银细软,后院中拉出朱富送的马来,载了金莲,打马直奔景阳冈来。
二人来到景阳冈,武松将金莲藏于岗上树林中,自已潜入那酒店后院,来寻朱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