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蒋奇文有些癫狂的喊声,孟宴臣冷着脸一拳砸在他脸上。
蒋奇文被打的瘫倒在地,此时他的手脚已经被捆着,蒋和越起身准备报警。
孟宴臣站在一旁看着他,躺在地上的蒋奇文蠕动着,抵着沙发慢慢坐起身,笑着对孟宴臣道:
“他有没有告诉你,当初他说喜欢你被他妈关在家里,没想到请来的家教是变态,迷晕他还拍了好多他的‘可爱’照片,然后被我妈找上门后崩溃自杀了。”
说着他大笑道:“他妈就是被他害死的!他看着他妈死的,还吓疯了,被老头子丢到国外精神病院关了两年,哈哈哈哈哈,他就该死在外面,蒋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
说到后面他都有些疯癫了,蒋和越看着他的眼睛黑沉沉的,本来紧握拳头克制着自己,在蒋奇文说到母亲是自己害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冲过去用力打在他脸上。
孟宴臣心疼的看着蒋和越,没有阻止他的发泄。
此时,蒋和越的眼前是一片血红,就像那年看到母亲那被血浸透的床单和裙子,耳边全是嗡嗡声。
刚开始蒋奇文还能嘴里嘲讽几句,没一会儿就被打的耷拉着脑袋没了声息。
孟宴臣连忙上去拉住蒋和越:“和越,可以了,再打他就死了。”
蒋和越还在机械的挥拳,孟宴臣用手盖住他无神的目光,靠在他耳边劝道:“没事了,没事了,和越,妈妈没有怪你。”
蒋和越慢慢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孟宴臣的方向,看他还有些呆愣,孟宴臣亲了亲他的眉心:“乖,没事了。”
蒋和越眼神慢慢有了光彩,他对孟宴臣轻声道:“没事了。”
再看向蒋奇文时眼里只有冷漠,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对还没有失去意识的蒋奇文道:
“你的户口一直都在王荷花那里,谈不上蒋家人。”
蒋奇文只能半眯着的眼里闪过不屑,似乎不以为然。
蒋和越不慌不忙地笑道:“你不会以为可以靠血脉分得家产吧?”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吗?我们是警察,接到报案你们遇到了歹徒。”
孟宴臣看了一眼蒋和越转身去开门,蒋和越没有在意,而是问蒋奇文:“知道老头子为什么气得中风吗?”
蒋奇文不明就里的看着蒋和越,就听他说:“因为你的小三妈告诉他,你不是他亲生的。”
蒋奇文不可置信,口齿不清地喊着:“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蒋家人,我是蒋家人。”
这时警察已经跟着孟宴臣走进来,蒋和越小声道:“白痴,就算你是他儿子也继承不了,我的股份是我妈的,老头子的股份是我外公的,早就立好遗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