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干净点,那个赔钱货不用留,我们林家不需要这样的耻辱。。。。。。”
画面在这一刻剧烈晃动,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陆沉,那个总是沉默而坚定的身影,猛地撞开了书房的门,枪声与爆炸声几乎同时响起,交织成一首悲壮的交响曲。
影像戛然而止,林晚的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无法停歇。
她跌坐在审讯室的冰冷角落,眼前是昏迷不醒的陆沉,他被插上了呼吸机,生命之火在微弱地闪烁。
林晚的眼中满是悔恨与痛苦:
“原来你早就把真相存进了芯片。。。。。。而我,却直到此刻才发现。你曾那么深地恨过我,可当我意识到这一切时,你却连恨我都做不到了。”
此时,华尔街的操盘手被粗暴地拖了进来,他仍在试图整理被慌乱中弄歪的金丝眼镜,那份从容不迫在此时显得尤为讽刺。
林晚踩着他曾抚摸陆沉伤口的右手,眼神冰冷如霜,消音枪稳稳地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你给他注射的致幻剂,配方交出来。否则,下一个穿透的,就是你的脑袋。”
操盘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试图辩解:“那只是助兴的小玩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颗子弹已经穿透了他的膝盖,惨叫声在审讯室内回荡。
林晚在他的惨叫中翻开了手机相册,一张妹妹婚礼直播的截图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曾为了让陆沉痛苦,特意安排了那场车祸,让新娘的车撞向幼儿园校车。
然而,当她看到转账记录时,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愤怒:“你竟敢背叛我!”
操盘手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他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惹上了怎样一个可怕的女人。
林晚扣动扳机的手顿了顿,突然想起陆沉毒发那日,新闻里滚动播放的校车奇迹生还报道。
保险柜最深处,染血的毛衣针扎破了她的指尖。
那是陆沉妹妹寄来的最后礼物,包裹里附着的诊断书字迹模糊:"骨髓移植失败率99%,不必来看我。"
而她在圣诞夜派去的杀手,其实被陆沉偷偷换成了造血干细胞运输队。
8
刺鼻的血腥味在审讯室的空气中弥漫,墙壁上的灯影摇曳不定,如同林晚此刻起伏难平的情绪。
操盘手跪在她面前,满头冷汗顺着脸颊流下,疼痛让他的神经濒临崩溃。
“林小姐,我。。。。。。我可以告诉你!可那剂量是他自愿选择的,我根本没强迫!”
他的语气里带着无法掩盖的恐惧,声音颤抖不堪。
林晚冷然一笑,凌厉的视线仿若刀刃一般劈开操盘手最后的伪装。
她缓缓蹲下,手中的消音枪在地上轻轻敲打一声,声音不大,却仿佛催命的鼓点。
“自愿?”
她的语调轻得像一片落叶,落地却掷地有声。
“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中了致幻剂的人还知道什么叫自愿?”
操盘手想张嘴狡辩,但一瞬间,林晚已然扣上了他的手腕,死死捏住。
骨头挤压发出隐隐脆响,他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暴起。
“一个人割掉肝片护我父亲,却又亲手将真相藏入一枚芯片。到底是装恨,还是装爱?”
林晚语速极缓,说话间眉眼亦未抬起,那神色中似乎翻腾着某种深沉的情感。
“他生命垂危之前,你又在背后加入了多少演出,不想说清楚吗?”
操盘手脸色惨白如纸,刚要痛哭求饶,却被林晚一把推开。
他狼狈地摔倒,贪婪地猛吸空气,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她重新站起,目光扫过寒冷的仪器屏幕。
屏幕另一侧的陆沉死气沉沉,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