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被破坏,车夫将马歇下,墨北寒骑马带着冷若霜先行回城。
郊外风大,冷若霜却一点都不觉得寒冷。
背部紧贴着的是男人温暖健硕的胸膛,整个身子被紧紧的裹在男人的披风之中,只露出一颗脑袋。
骏马一路疾驰,向着京城而去。
进了城,墨北寒便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牵着马向着前方而去。
冷若霜骑在马背上,看着高大的男人为她牵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墨北寒找了马车,才伸手将冷若霜从马背上接下,两人坐进马车,向着骁王府而去。
“王爷准备去南诏?”
走进马车,冷若霜才有了说话机会。
“嗯。”
墨北寒沉沉回应。
因城郊外遇杀手的事,俊脸肃冷严酷。
“若不将那背后之人找出来,定是还会继续派人前来刺杀王妃。”
冷若霜——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本小姐自己的事。”
“王妃的事,便是本王的事。”
墨北寒沉声道。
有力的大掌用力的裹了裹冷若霜的手。
冷若霜心中翻江倒海。
这男人总是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言语,做出令她感动的事。
“那王爷又为何将当掉的喜服赎回来?”
其实心中是清楚的,只是不愿承认。
或者说,想听墨北寒亲口说出来。
“那是王妃同本王大婚时穿的喜服。”
没有华丽的辞藻。
冷若霜心脏却是为之一震。
所以——
真的是她猜想的那样。
这男人将大红喜服赎回,是因为那是他们‘成婚’时她穿的嫁衣。
“为什么?”
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冷若霜还是控制不住的问道。
“王妃以为是因为什么?”
墨北寒沉声反问。
严肃的眉眼似有不愉。
“本小姐怎么知道。”
冷若霜承认,自己挺恶劣的,就如现在,她就是想矫情一次。
“还要本王说几次,王妃才会记得同本王是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