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骤雨下,温声声脑子一片空白,他的舌尖扫过她贝齿时,她找回一丝理智。
她挣扎着要推开对方,结果是更加猛烈地深吻,让她缓不过气。
温声声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用手捶打萧殁的肩膀。
许久后,萧殁松开她,唇角带着一丝冷意:“你是我的,你可以闹,可以作,唯独不能跑。”
“我没有要跑。”
温声声喘着气反驳,“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给我些时间。”
“多久?”
“……”
“需要多久,我们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温声声欲言又止,她要说不可能,估计萧殁又会发疯:“七日,不,一个月。”
“三日,就三日,三日后你告诉我为什么。”
萧殁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卑微,“就算杀人也要给个理由。”
温声声不得不承认,萧殁的态度,缓解了她的不安。
“好。”
“不能反悔。”
“不悔。”
萧殁得到满意的答案,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看到他手上的红痕,很是内疚:“疼不疼?”
“你说呢?”
温声声翻白眼,只是不理他就开始发疯,她越来越看不懂萧殁。
马车外的温如和寒月对视一眼,皆松了口气。
两位主子闹别扭,真可怕。
“我去宫里见皇上,让寒月送你回府。”
萧殁怕再看下去,自己会扇自己。
马车停下,萧殁下车,随后直奔皇宫。
街上的流言透过车帘,传进来。
“你听说了没有,周家贩卖私盐的案子,信国公府才是主谋?”
“我也听说了,大理寺赵大人亲自带着人去的信国公府,只是碍于贵妃的面子,只带走了信国公。”
“啧啧,真是贪心不足,信国公府已经是世家大族,背后又有贵妃和宣王,他们何必要做着杀头的生意。”
“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