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柔要去通知爹爹,不能让大皇子得逞。
大皇子负手立于她面前,哪还有刚刚的卑微:“表妹,你不是来我府上小住吗?那就多住几日。
来人,看好表小姐。”
“是。”
郑雨柔怕了,她不断地挣扎:“你敢软禁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
大皇子阴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一条看见猎物的毒蛇:“他没机会。”
白谦安跟着萧殁离开大皇子府后,兴奋地问道:“我们现在去郑家吗?郑大人可是个老油条,怕是要费些时间,我们可以等,姐姐等不了……”
就在他畅想如何让郑大人画押时,就听到耳边传来:“回府。”
白谦安不解,追问道:“再晚了郑家得到消息,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为什么要问郑家?”
萧殁勾唇,留下一句话,直接坐上马车。
白谦安凌乱地站在原地,不追问郑家,姐姐如何摆脱嫌疑。
大理寺派出去的人回来,码头上没有找到赈灾粮,当日来往船只涉及的世家也都询问过,赈灾粮就像个笑话,仿佛从来没发生过。
当初举证的人,都疯了,赈灾粮怎么会消失。
仓库四周明明安排了人,大理寺的人怎么会找不到。
没有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最后还会落得个诬陷县主的名头。
白府。
“大理寺的人走了?”
正厅内,气氛有些低,白老太爷坐在正位上,脸色不悦。
白大老爷点头,坐在父亲对面:“刚刚我想使些银子,看看能打听出其他事情,却不想对方油盐不进。”
白老太爷轻哼一声:“掉脑袋的大事,谁敢出纰漏,好在这件事与白家无关,咱们等着就好。”
白大老爷松了口气:“安乐县主太过张扬,受些教训也能安稳些,咱们的事……”
“老大。”
白老太爷冷声制止,微垂的皮肤抖了抖,“有些话,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说,隔墙有耳的道理你应该懂。”
白大老爷:“是儿子的错,我记住了。”
“行了,折腾这么久,我也乏了,回吧。”
“父亲早点休息。”
白大老爷退出正厅,平静的眸子里闪过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