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仓霉味混着陈年麦壳的酸腐,呛得江晚渔喉头发痒。
手电筒扫过墙面"
深挖洞、广积粮"
的标语,光束停在第三垛麻袋堆——小满的糖纸线索直指此处,麻袋口却缠着崭新的铁丝网。
"
阿姐,这边!
"
江小鱼从通风管钻出,满脸蛛网也掩不住兴奋。
他摊开掌心,几粒黢黑的种子泛着油光:"
麻袋夹层藏的,孙爷爷说叫火麻仁!
"
系统光幕骤然亮起:
【检测到野生火麻仁(可兑换通便药x3)】
江晚渔却盯着麻袋编码陷入沉思——"
74-Ⅲ"
正是父亲去世那年的国库编号。
当年抢救的真是洪水?
"
砰!
"
闷响从头顶传来,生锈的铁梯震落簌簌灰尘。
陆沉舟单手提猞猁跃下横梁,军靴碾碎满地鼠尸:"
有人在麻袋涂了磷化锌。
"
江晚渔后背发凉。
这种剧毒灭鼠剂遇水会产生磷化氢,而粮仓屋顶正在漏雨!
"
带崽子出去。
"
陆沉舟甩出绳索缠上房梁,"
东墙第三砖,有你家的东西。
"
江小鱼还想追问,被姐姐捂住嘴拖向侧门。
穿过两道霉斑斑的粮囤时,江晚渔突然瞥见墙缝闪过银光——半枚生锈的钥匙卡在砖缝,匙柄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