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空气已经挤入我的七窍,在我的口腔里留下了一股非常特殊的味道,清清凉凉的,却带着一种淡淡的花香。
当我闻到这种花香之后,心道不好。
下一秒,头脑昏昏沉沉的,
我甩了甩脑袋,试图抬起头,从地上爬起来,等我挣扎着爬坐起来,我眼前,一双白色的眸子,正看着我轻轻的微笑。
暗处的眸子下方,多了层黑影,比走廊里的其他地方都黑很多。
其实他一直都在,只是闭着眼睛。
心问:到底是什么人才能有白色眼球?
眨眼间,心答:尸体经过长期的药物浸泡,才会变成白色。
所以,这个人,不,这具尸体,等等,和我们玩耍的一直都是具尸体?!
行走的尸体?!
想到这里,我呼吸都不禁的停了下来,头皮发麻的紧。
“你是不是……”一直看着我?!
惊悚感爆棚。
我还没有问出口,只见凭空出现一个亮银色棒球棒,向我挥了过来,我根本避无可避。
脖颈处一疼,眼前再次发黑。
我只看到,一万头草泥马从我眼前飘过。
MMP!
尸体居然还会玩棒球!
这不科学(T^T)
这个药物可以让我感到身体极度的虚弱,却又真的无法让我完全昏迷过去。
没一会儿的时间,我再次恢复了知觉。
耳边传了一阵“沙沙沙”拖动的声音,伴随着“咯吱咯吱”脚步踩在木板上的声音。
听这种脚和地板摩擦的脚步声,尸体穿的应该是皮鞋。
脚腕被一个力气过大的冰凉凉的手捏住,不断的拖动。
就如同,拖着一个很重的东西,那样,但是对尸体来说却很轻松。
尸体的步伐很缓慢,很有规律。两秒一步,就如同是在在等着我醒过来那般。
我闭着眼睛,并没有睁开,耳听八方,装作昏迷不醒。
我的脸是朝着地摔倒的,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脸疼的厉害。
光是凭借着想象我都能看到我鼻青脸肿的脸。
地板上,一个钉子没有定好,他在那么一拖,直接从我脸上滑过去,疼死。
我感觉我要破相了。
好在没有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