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七月是一年中最舒适的月份之一,没有高温,也没有夏天的气息。一切都那么平淡。
波特庄园的访客近来却显得有些多了而且一坐就是一天,当然,波特庄园的主人的养母之一是十分热情的,只要有客人到来,一定是管吃三餐的。虽然食物的味道总是有那么一点让人不能接受的东西……
“赫奇帕奇阁下,哈利他醒了吗?”纳西莎·马尔福为难地在自己的丈夫、堂弟、丈夫的好友期盼的眼神中,对着眼前正在喝红茶的三个伟大巫师中最和颜悦色的一个开了口。
“哦,小甜饼干似乎有一些烤过火了,你觉得呢?贝尔?”赫尔加皱眉问了坐在一边的一个棕发灰眸的中年男人。
“是的,赫赫,不过很脆很好吃。呢,赫赫,我记得你上回去麻瓜的超市里买了一种绿色的调味品,嗯,晚餐就用那东西做点食物来招待客人好了。”中年男人笑得很温和。
“我这就去准备,你要不要一起,我们一起做好吃的。”赫尔加笑道,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刚才客人的问题。
“当然。和赫尔一起,做任何事都很有趣。”棕发男人立即起身,“罗伊,我想,你或许需要一杯果汁?”
“哦,多谢提醒,贝克。”罗伊娜从一本书里抬眼,不轻不重地扫过在场的几个客人。然后,看着好姐妹和好友手拉手亲密地离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贝克莱尔·亚图斯提凡,霍格沃茨建校初期最传奇的人物,也是除了萨拉查之外最熟悉霍格沃茨城堡的人。因为他被分为十二份,在霍格沃茨做了近二百年的奴仆小妖,在四巨头都封存灵魂时,他依旧在努力地为霍格沃茨服务着,也是在赎自己的罪……
霍格沃茨的五位创始人中的三个男人,都是才学惊艳之辈。但性格上却完全不同。如果说萨拉查是冰块、戈德里克是沸水的话,那么贝克莱尔就是永远在适宜温度恒温的温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最受女性欢迎的居家好男人啊。
然后,罗伊娜又想起了自家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的小鬼头。那个小鬼在性格上应该和贝克最像了吧?然后又是看向了一个多月来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普林斯家主身上。
哎,她该说什么好呢?
这个男人无疑是优秀的,配得上哈利的,更何况……他爱哈利,深爱着。深沉得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感叹——
她还记得,在哈利昏迷前,他拉着哈利的手一遍一遍地叫着哈利的样子;她还记得,在哈利听说自己刚刚孕育了12周的孩子没有了的时候,呆滞、自责、不吃不喝的样子时,是这个并不太会说话的男人忍着心痛,硬是抱着哈利轻声安慰了两天一夜,直到哈利在他的怀里哭了出来;甚至他明知自己为哈利做的药剂每天都会被怒气未消的萨拉查丢弃,也依然天天都做一份哈利需要的药剂亲自送来。
哈利会昏迷,主要还是因为昏迷前的血脉完全觉醒。昏迷是正常现象,事实上在这个时候昏迷的时间越长,觉醒者对觉醒能力越是操纵自如。再加上哈利之前一场恶战和一次小产,无论身体、灵魂、还是心理都是很沉重的打击。多昏睡一些日子是正常情况,但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也是有些过长了。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已经分别邀请对方把霍格沃茨的那个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做个校长的校长好好地一人修理了一遍,那个可怜的老人……不,应该是可怜的家伙,他在两个月内已经连续两次被修理到濒死状态了,要不是巫师界的医疗水平也有了发展,恐怕那个家伙可以去找梅林谈话了。不过,估计梅林也会修理他的,因为梅林在很小的时候是萨拉查的学生。
要是哈利再不醒来,那两个人就很有可能拉上贝克或者自己去修理人了,说起来,明天就是哈利的生日了……
loket为罗伊娜送上了一杯果汁,然后同情地看了看一边的四个斯莱特林,什么也没有说,立即消失。它知道,拉文克劳的女王陛下绝对有不凡的手段。
“呃,是不是能让西里斯……”卢修斯想起已经在马尔福庄园哀嚎了一个多月的妻舅之一,不得不开口了。
“卢修斯,”萨拉查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里,手里拿着一些上好的营养剂的制作材料,“不要和我提那个愚蠢的布莱克,否则,布莱克家将在斯莱特林学院消失。我相信马尔福有办法制住不守规矩的客人。”
“哦,萨拉,我觉得,或许布莱克家的小黑屋适合那个变异的格兰芬多?”罗伊娜笑着看向雷古勒斯。
“哦,当然,我不会让姐夫困扰。”雷古勒斯温文尔雅地说。
“对了,明天我需要在马尔福庄园见一见现任的莱斯特兰奇家主。”萨拉查说道。
“怎么了?”卢修斯问道。
“我刚才在路上听别人说,从你们建立的那座叫阿兹卡班的监狱里逃出了三个囚徒,我真不明白,你们怎么会使用摄魂怪这么低级的生物来看守囚徒。哦,你们的脑子全部被鼻涕虫同化了吗?”萨拉查一边抱怨一边说,“就连三岁孩子都知道摄魂怪不值得信任。”
“逃走的是……”纳西莎不由问出了口,姓莱斯特兰奇的囚徒中恐怕只有两个有实力逃出阿兹卡班,一个是莱斯特兰奇的上任家主——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和他的夫人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而贝拉特里克斯是纳西莎的亲姐姐。
“两个莱斯特兰奇和一个侏儒,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了。”萨拉查说道。
“我明白了,阁下。”马尔福家主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另外,我希望你们动用一切关系,制止那些低贱的生物伤害任何一个学生。”罗伊娜想到哈利记忆中三年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