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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平淡淡地又过了两个月,方玥也出院了,任书心的工作也逐渐上手了,云海星创的总负责人虽然不忍心放方玥赚却也还是相信方玥的推荐,任书心也就正式成为了简易经纪人的助理。
跟别的艺人合用经纪人,一方面不方便,另一方面不亲近,人家有本来原生态的艺人,自己一步一步提拔上来的,现在来一个新不新旧不旧的,工作也只会随便应付应付,怎么样都不会有自家艺人重要,所以在这方面任书心就起到了关键作用,那就是很多方面得任书心去催。
方玥的飞机是下午三点的,所有的手续都是在这几个月内办好的,巴黎那边也有人接应,因为简易有通告所以不能来送她了。
“方姐,一路小心呀,到了那边给我打个电话。”任书心帮方玥推着行李,边走边说道。
“我知道的,你们都不用担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那边会有人来接我的。”说完顿了顿,接着说道:“书心,你们也要好好的,好好看着简易吧,希望你能看见他的心。”
“我会好好看的,不仅看他的也看我的。”任书心知道方玥的好意,她是想让自己不要错过最接近的感情,不要太追求自以为最美好的爱情。
“好,那我就放心地走了,再见。”一步一步的,方玥向着她要的方向走去,终于要远离这个令她心疼到窒息的城市。
任书心看着,看着这个有些豁然的背影,她知道对方玥而言,离开就是一种解脱,不论怎样的曾经,时间终归会让人们走出来。
“小玥”一声叫喊让已经失神的任书心回过神来,转过头看见一身风尘仆仆的沐风,看见他几乎用风的速度冲向登机口。
不知道已登机口的方玥有没有听见,但是她的身形顿了顿却没有回头,而沐风则被登机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任书心站在原地呆呆地幻想着那些狗血的偶像剧,男主角在机场深情地挽回欲远走的女主角,用尽力气洒干眼泪,深情表白肝肠寸断,然后女主角被感动留了下来。可是这一次不是,方玥还是走了,无论沐风怎样的叫喊,怎样的挽留,怎样的诉说曾经都没能留住方玥欲走的心。
任书心转过身离开机场不再看沐风伤心悲痛的身影,每个人都该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不是吗虽然任书心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但是她可以想象该是怎样的伤痛可以让方玥痛下决心离开。
回到公司的时候,简易也刚好回来,拉着任书心问方玥的情况,简易是很喜欢方玥的,如果他身边没有任书心的话,他是不会同意方玥离开的。
任书心一一回答了简易的问题,然后等简易换了衣服就开车回任书心的家了,在路上,她接到了蒋小悦的电话。
“书心我已经在你家了,你快点回来”蒋小悦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些许着急,这让任书心十分担忧,蒋小悦一贯开朗活泼,能够让她哭成那样的事情绝对不妙。
等任书心停好车上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蒋小悦一把扑向她放声大哭,搞得一旁的简易不知道去留。他们两人今天本来是要商讨几天后的庆功酒会,还有一些单曲主题资料在任书心这,他必须过来拿一下。
“好了,别哭了,我们先进去,嗯”任书心轻声安慰着蒋小悦,扶着她走进屋子,其实房子的钥匙,蒋小悦也有,只不过这次她出来得匆忙没有带。
“我先去书房看资料,你们聊。”进了屋,简易先是倒了两杯水在茶几上,然后说了一声就进了书房。
任书心一边帮蒋小悦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乖乖乖,别哭了,先告诉发生什么事了。”
蒋小悦头靠在任书心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愤愤地说道:“我不要回家了我恨他们”
“他们是谁啊”任书心拨了拨蒋小悦的头发,语气轻柔得像是要拐带小朋友。
“本来今天,爸爸说要请一些客人需要我陪同,我也没在意,可是,可是他们”
在蒋小悦断断续续的叙述之后,任书心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今天蒋伯伯安排的饭局是与付家敲定蒋小悦与付家独子付译然的婚事。
付译然是蒋伯伯从小就看好的女婿,而付译然也没有辜负蒋伯伯的心愿,从小就对蒋小悦百依百顺,要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可偏偏蒋小悦最看不起男生没有主见,自是对付译然没有好脸色,不过付译然从小就定下目标要娶蒋小悦为妻,无论蒋小悦怎样的刁难,他都厚脸皮地死死地跟在蒋小悦的身边鞍前马后。
蒋伯伯虽然知道蒋小悦对付译然的态度,但是以他多年的眼光,他坚信付译然是最适合小悦的人,这次瞒着蒋小悦,与付家敲定了多年以来讨论的婚事。
听到父亲的话,蒋小悦才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忿恨地看了一旁陪笑的付译然,倏地站起来毫不留情面地说自己不愿嫁,结果被蒋伯伯当众打了一巴掌。蒋小悦作为独生女自是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蒋伯伯从没打过她,这次的一个巴掌伤到了蒋小悦。
“好了好了,不哭了,蒋伯伯也是为你好,他希望今后能有个人好好地照顾你,连我都相信付译然那结婚后一定会对你好呢。”不得不说付译然那个人真是深得任书心的心,可以说他们是同一种人,任书心认定了布峻羽,付译然认定了蒋小悦,要是蒋小悦没有把心放在简易身上的话,她真是十分同意蒋小悦跟他在一起。
“连你也要我嫁给他吗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喜欢的人是谁”听到任书心的话,蒋小悦迅速坐直身疑惑地看着任书心,看得任书心一个头两个大。
有一件事一直瞒着蒋小悦,虽然是为了她好,但总是瞒着,任书心心里也挺不安的,“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蒋伯伯的好意,让你不要恼恨你父亲,一家人没什么说不通的,而且我当然支持你的心意了,只有嫁给自己想嫁的人才是幸福的,我只是不想你跟蒋伯伯闹僵。”任书心抽了几张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蒋小悦的脸,又示意她喝口水降降火。
“我讨厌付译然那个跟屁虫,什么主见都没有,除了跟在我后面,他能干什么事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喜欢他了,还偏要黏上来,听说我喜欢会唱歌的人,他就去学唱歌,听说我喜欢有肌肉的男人,他就每天跑去健身房练肌肉,每隔一段时间就让我验收一下成果,他不厌我都厌了,有没有这样厚脸皮的人呐”说得渴了,蒋小悦喝了口水又继续控诉付译然的恶性,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那么难过了。
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肯定或绝对的,爱情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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