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被这一巴掌打蒙了,怎么回事?将军怎么会打我呢?
“这位朋友,你说的这些都是对的,他完全不符合规矩,这的确是罪大恶极!”吴将军打完胡闹,然后又卑躬屈膝的跟马小驴说。
他是想淡定来着,可是,就像一剑被人捅烂了裤裆,蛋没了,腚也不在了。
“说的好听!罪大恶极!是真的罪大恶极!吴将军,你是一个将军,那么我只想问一句,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这个?这个?”吴将军还真的一口回答不出来,这天职是个什么东西?
他仿佛记得,可是却又抓不住。
“你他娘的真拿着鸡毛当圣旨了,我家将军给你面子,你还奉天承运了!”胡闹脑子里还晕乎着没有搞清楚情况。
“啪!”吴将军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给我闭嘴!”
“回去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这个问题。什么时候来见我,如果想不清楚,你这个将军就不要做了!”马小驴的语气很大,他不喜欢太拘束的居高临下说话,但是有时候身不由己。
“是!大人教训的是!我这就回去思考!”吴将军赶紧告退,同时心里冷汗嘘嘘,并且心里恨透了胡闹。
麻痹的,都是你惹的!
“慢着。这家伙,我不想还看到他浪费国家的粮食!”马小驴又加了一句。
杀一儆百也好,为民出头也好,终究是要杀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吴将军说完,就喊了一声“带回去。军法处置!”
一听到军法处置,胡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裤子里开始往外滴水。
怎么会这样?
可是根本就不会给他伤春悲秋的机会,就被抬走了。
看着胡闹被抬走时候的那种失魂落魄,陈怡心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每一个可恶之人,当你仔细思量的时候,就会发现他只不过是个可怜人!小驴,这件事是不是做的台绝了?”陈怡心说。
“不绝,一点也不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咱们不来,这里的百姓才是最难过的,恐怕他们的待遇会比这家伙还要难做!我既然答应父皇他们来了,那就要按照我自己的原则做事!不可能对待任何事都像对待手中的鱼,即想抓住它,又嫌腥气!特别是在部队里!”
“还有,这个吴将军,也是要办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而一个蚂蚁的猖狂,得意于还是上面的庇佑,一个人连军人的天职是什么都说不上来,做什么将军?”
“可是我还是觉得太残忍!”陈怡心心太善良了。
“哎,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趴满了瘙子!想要里外光鲜,就必须把瘙子捏掉!”
马小驴读过很多战场上的书籍和很多兵法书籍,虽然说那些书籍都是白话吻版的,但是,当他觉得一个部队里出现了自己在史籍上看到的漏洞的时候,他就必须把她搬过来,实践起来。
你可以说他是抄袭,马小驴也并不否认,但是他一直觉得,抄袭是最崇高的赞美!
只要有用,有何不可?。
听着马小驴的话,陈怡心底下了头颅,嘴里有些歉意的说,我不懂这些,你不要怪我!
“我又怎么舍得怪你呢,有人的可爱在于说话,有人的可爱在于笑,有人的可爱在于做事。但你的可爱,在于喜欢低头!”马小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