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与往常一样,孟玥住她隔壁。
客栈人蛇混杂,纳兰初花季年华,又是花容月貌,被肖想之徒盯上,夜间摸到她房里偷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
纳兰初准备了番,觉得孟玥应当看不出破绽时,便深吸一口气,然后,尖叫一声。
她的声音控制得当,听着惊恐至极。孟玥很快赶来,见她在床里边缩成一团,皱了眉,忙拍拍她背,“初儿别怕。”
纳兰初猛地扑进他怀里,哭腔道:“月,你别走,我怕。”
“你……”孟玥迟疑了下,却还是推开她。月光照上他脸,映出了一丝冷。
孟玥已出屋许久,纳兰初却久久不能回神。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孟玥察觉后弃她而去呢?
接下来的几天,孟玥一如既往的对她,仍是体贴入微,无微不至。然而,纳兰初却觉得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呢,纳兰初很快便知道了。因为孟玥每每快天黑时,便进屋锁门。
纳兰初望天无语,瞧他的行为,好似她多想献身一般。额,虽然,她确实想献身。
纳兰初的愿望几日连连落空,却在过几日后,圆满达成。
这天,纳兰初在孟玥房间外待了很久,她说若不开门,她便不走。
许是她这无赖行径“感动”了孟玥,孟玥一开门,她便一股脑儿冲进他房间,脱鞋跳床,行事干净利落。
孟玥看着她,轻叹了声,道:“我尚未娶你,你若已失清白,可知你将来会有何隐患?”
“走自己的路,随别人说去吧。”她能有什么隐患,跟在他身边,别人见了,谁知道他们成婚了没?
“想好了?”
纳兰初点头,“嗯,想好了,*苦短,及时行乐呀。”
既然她不介意,他若再拒绝,恐怕会伤她的心。孟玥没再推迟,走近她,褪了外袍,正是上榻时,却听纳兰初长叹。
“怎么了?”孟玥柔声问。
纳兰初憋嘴:“你们男人就是好命,让女人当牛做马的伺候不说,连孩子都让女人生,苍天不公,世道不公啊。”
孟玥微愣,“确实不公。”
“所以,日后你不许欺负我,凡事都得让着我。”
孟玥挑眉,“我还不够让着你?”
“你凡事都让着我?”
纳兰初直盯他眼,誓要将他逼得败阵。孟玥与她对视片刻,终道:“嗯,好。所以?”
“所以,为了给你省点力气,今夜我就勉强牺牲一回。”
“牺牲何事?”
“当然是我在上,你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