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对不起”她为自己对他又打又骂又口不择言道歉。
南宫藤却是一愣,眼睛亮了起来,薄唇下移,在她唇上轻轻咬着,“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过一辈子了?”
“我唔”
她刚一抬头,唇被他整个含住。
他趁势挑开了她的唇,舌尖攻占进来,深深纠缠她的。
情绪大起大伏,患得患失,她早已心有力而力不足,推不开,躲不开,被他结结实实吻了。
这个吻,很长很长。
他好像要吻到天荒地老,好像将这些日子她的冷淡和疏离统统弥补回来,最后,他伏在她肩头,粗喘不已。
她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被他沉沉重量压得要融入床垫了,呼吸困难。
她喘息着,推他,“起来。”
他不仅没有起来,反而更紧的抱住她,“蓝儿,你该恨我该怨我该不原谅我,可我还是想请求你的原谅。”
他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搂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母亲可能快醒了,昨天白天陌灵一直陪着,夜晚我从外面回来,就让秦淮送走了,还有林姨……我也送走了。”
她倍感意外,这两个人不都是他看重的家人吗?他舍得?
他揉揉她头发,洞她心思,“我知道,林姨和陌灵一直待你不善,林姨的丈夫以及同胞姐妹在那场车祸去世,而且是为了救母亲死的,林姨丈夫将母亲从车里拖出来之后,他回去救陌灵母亲时,汽车爆炸了,两人都未逃过一劫,只有母亲幸免。这是南宫家欠她们的,后来,我在国外一次任务中受困,如果不是陌灵舍身相救,我必死无疑,包括照顾天翼,我觉得照顾他们是我应尽的责任,或许,是我太自信,间接成为伤害你的帮凶。”
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虽然她并不想听关于林姨和陌灵的任何陈芝麻烂谷子之事,可是事事有因必有果,只是,这果为毛报应在她身上?
她一直沉默,他面露颓唐,“蓝儿,从小到大,父亲鲜少在家,常年在京,在我心里有这个父亲跟没有一个样,母亲病床数载,这些年,虽有林姨照顾,可是我很孤独,我当他们是家人,可是,你却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她鼻尖一酸,眼泪随着他一字一句吞吐簌簌滚落。
她恨死他了,也无法做到不爱他,好的他,坏的他……
若她是他命中的劫,他何尝不是她心中的魔?
他吻掉她脸上的眼泪,“怎么又哭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别像你似的,动不动就哭。”
“孩子?”她微微蹙眉。
以前对孩子有多么期待,此刻就有多么酸楚,她还期待吗?
她心里问自己。
他手伸进她衣摆,转移话题,“饿吗?”
“嗯……”她鼻音很重。
“那……”他薄唇在她脖颈轻咬,她急忙撑住他压下来的胸膛,瞪他,“我是说肚子饿!”
“可是……”他抓住她的手一路下移,按住某个不安分叫嚣的地方,嗓音压的厉害,“很饿……”---题外话---还有一更,不一定几点,今天有事,先发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