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来到了太爷爷的身边。
脑海里依然在回忆着之前的那一幕,那是我吗?为什么我感觉那是我又不是我?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腕,那一串佛珠是什么?我的心在颤抖,因为我无法理解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马尾女孩并不是程不悔,而是佛国的圣女,历经斩三尸中善恶念的超凡脱俗者。
我好像和她很熟悉,可又好像并不熟悉。
我的手,我的腿以及我的心,都在颤抖,是那种从骨子里由内而外的恐惧。
众生界,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那么多世界吗?如果是,那我之前的经历似乎就可以解释了,如果不是,那个我所说的众世界又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他说,一千个世界里有一千个程生,却只有一个程默。程生是我,程默是我,我是程默,可程生却不一定是我。
这样一句本身就很矛盾的话又有什么含义呢?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总是会出现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这里姑且用记忆来定义吧,断层了的记忆。
我无法领会,我摇了摇头,甩掉了头疼的思绪。
耳边传来太爷爷让我躺下的声音。
我很顺从的就躺在床上,太爷爷开始提笔在我身上画那些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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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跟我二叔俩站在一旁观看。我忍不住问太爷爷给我画的是啥?
太爷爷没理睬我,只是专心的在画,入笔之处有灼热的疼。
我心里不由的开始怀疑了,难道是记忆中那马尾女孩所说的佛国失传的秘术吗?
我皱了皱眉,可望着太爷爷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我还是不相信他会害我。
我爸也问我太爷爷,给生子这话的是啥?
同样,太爷爷也没理睬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二叔扯了他一下,小声道:“别问了,肯定是对生子有好处的,等会儿我也求爷爷给我话一个。”
我爸哦了一声,这才没再问。
太爷爷写的很细,一直从我的额头上画到我的脚上,大约半个多小时,才弄完。画完后,他松了口气,然后嘱咐我起身穿好衣服。
奇怪的是,也就是入笔那一会儿会灼热,随后灼热感就消失了,我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身上的符文,头皮有些发麻,没想到只是半个多小时,就已经画满了全身,密密麻麻的符文。
二叔颇有些羡慕的盯着我身上瞧了瞧,然后问太爷爷,能不能给他画一个?
太爷爷正准备收起笔墨,沉吟了一下,让他跟我爸俩都脱掉上衣,然后在两人背上画了两道符咒,是符咒,而不是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