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倚天小说中,关于明教的利益,五行旗的价值,江湖与天下的联系也有过描述,只是没有这么直白。
在蝴蝶谷明教大会上:“教主张无忌率同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执掌总坛,为全教总帅。白眉鹰王殷天正,率同天鹰教众,在江南起事。朱元璋在淮北濠州起兵。布袋和尚说不得在河南颖川一带起事。彭莹玉在湘楚荆襄一带起事。周颠在徐宿丰沛一带起事。冷谦会同西域教众,截断自西域开赴中原的蒙古救兵。五行旗归总坛调遣,何方吃紧,便向何方应援。”
蝴蝶谷明教大会就是一场权利洗牌,最大受益者是杨逍,从光杆司令,一跃成为实权人物。殷天正除了维持原有地盘外,还瓜分了部分五行旗。在利益与管理的双重要素下,回归明教的殷天正,其实只能说是小赚,不能说赢。真正的赢家,是杨逍,还有五散人。这场蝴蝶谷大会,在教主张无忌的热血激昂下,真相是杨逍与五散人的相互妥协后,各自分瓜明教中央与地方的权力,韦一笑、五行旗全输,五行旗更是一输到底,从掌控各地分坛的最大力量,直接变成了直属总坛的特种部队。
如果主神在电影版内容之外,按照小说进行世界补充,张无忌一旦真正成为明教教主,或许蝴蝶谷明教大会依旧会出现,但李过既然意识到这一点,就绝不可能拱手将五行旗让出,更别说张无忌乃是主线任务目标②的障碍,是李过必杀之而快的人,那么面对这位倚天世界主角的外公殷天正,李过从一开始就有很清晰的盘算,先相互妥协,联手攻伐昆仑,再共抗三大派,这之后。。。
李过把自己的心思隐藏很深,至少殷天正眼下是看不透他的。听着李过如此直白的话语,殷天正脸色一番变幻后,道:“如此说来,你五行旗是准备自立门户了?”
殷天正同样是人精,怎会看不透李过和五行旗主的想法,李过微微一笑,道:“鹰王既然可以自立天鹰教,杨左使能组建天地风雷四门,五散人更是另外鼓捣出个白莲教,我五行旗又为何不可自立?
当然,我五行旗依旧归属圣教,有护教之责,也有护教之心,这一点却是不会改变的。”
“我能得到什么?”
殷天正俨然一个老辣的政治家,他知道谈话既然坦白到这种程度,再弯弯绕绕没有丝毫意思,但是五行旗不拿出的实际利益来,他又岂会退让?李过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看了一眼闻苍松,唐洋等人,五人互视一眼,各自点头后,唐洋上前道:“鹰王,若是天鹰教与我五行旗此番能助圣教共度劫难,事了之后,江南一地的分坛尽归天鹰教旗下。”
“倒是好打算。”
殷天正冷冷一笑,又道:“如今江南,江西大半都落入五散人手中,虽然你五行旗在江南还掌控了近二十个分坛,十余万人,但将其让予我,这分明是祸水东引,是想我让我和五散人先斗起来?”
对于这个条件,李过和五行旗主是事先商议过的,五行旗主都不是蠢人,很清楚一旦明教的大旗倒了,六大派转过来完全可以清算围剿,各个击破,到时候谁都跑不了,庄铮先例在前,由不得他们不同意。
只是对于这样的条件,殷天正似乎还嫌不够,李过见此不由眉头微皱,准备和殷天正再在言语上交锋几回合,却不想殷天正话锋一转,道:“虽说你五行旗不安好心,但本法王不会与你斤斤计较,这条件我应下了,只是你唐洋能做主吗?”
“当然。”
唐洋微微一挺胸膛,当即将五行旗新制简略说了番,殷天正听后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说着,殷天正目光一扫唐洋几人,道:“既如此,咱们就击掌为誓,共度此番劫难后,江南归我天鹰教,你五行旗不得再踏足江南一步。”
“好!”
唐洋当即答应,紧跟着就是一步踏前准备与殷天正击掌为誓,可殷天正却将目光一转,落在李过身上,道:“我只和这位李少旗主击掌。”
唐洋整个人登时僵住,一张脸涨得通红,闻苍松,辛然等人却是出奇的默契,这时候一声不吭。李过心中轻叹,都特么一个个老狐狸,这等离间手段玩的真是炉火纯青。
“义父,能为你代劳是过儿的荣幸。”
李过站出来,他知道眼下是没有选择的,斗争就是这样,你在攻击对手的同时,也时刻可能被对手攻击。
“好,好。”
唐洋僵硬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一连道出两个‘好’字,然后退身回到闻苍松等人身旁,显得很是大度,但李过知道他和唐洋之间的裂痕已是越来越深,或许要不了多久就可能反目成仇,但李过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时间与成长空间,还有完成任务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