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回到帐篷快速拿出纸条,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主子来了。
羑言收紧手,他还是来了,躲不过的。
帐篷外传来苍南的脚步声,借着月光,她可以看见苍南的影子投射在帐篷上,他已经进入自己帐篷了。
羑言辗转难眠,她教缠在一起的双手一直不安的搅动着。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许是疲惫感来袭,羑言慢慢的合上双眼。
睡梦中,羑言只是觉得痒痒的,她伸手挠了挠,碰触到了什么,突然间的扎人感让羑言睁开了眼睛。
一条青蛇正对她吐着蛇信子,她眼睛微眯,本想出手,却变成了尖叫。
“啊!”
“出什么事了?”
外面有人被惊醒,君承修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羑菱!”
“蛇……蛇!”羑言挤在角落里指着那条蛇,盯着它目不转睛,生怕它会冲上来咬她。
君承修皱着眉头上前,那条蛇感应到了,发亮的眼睛对着羑言身子猛地朝她而去。
君承修抓住蛇的身子,岂料它很是灵活的挣扎着,舌头突然转向君承修对着他的手吐着蛇信子咬过去,狠狠地一口,“呲……”
君承修倒吸一口气将蛇甩出了帐篷,苍南赶来拔剑一挥,蛇在地上挣扎了片刻就不再动了。
羑言跑到君承修的身边拉过君承修的手,“王爷,你被咬了!”
“没事儿。”君承修抽出自己的手反在身后,“这蛇没毒。”
“王爷!”
羑言皱着眉头拉过君承修的手,她咬着下唇,自责的说道:“羑菱又给你添麻烦了。”
从羑菱进入君承修的生命开始,就一直在不断的给君承修制造麻烦。
“这不关你的事。”
君承修看着她的侧脸,她忧心自责的眸光在他心上晃着,“去本王的帐篷休息吧,这里怕是你也不敢再呆了。”
“您还没有包扎伤口。”羑言说着出了帐篷,对着苍南说道:“王爷被咬伤了,需要包扎。”
“属下已经派人去准备了。”苍南对着羑言点头。
这时一名侍卫拿着药过来,“苍护卫。”
“我来吧。”
苍南点头,侍卫才将东西交到羑言的手上。
君承修已经走了出来,羑言转身对上君承修的视线,她拉着君承修走去他的帐篷。
苍南在身后紧盯着羑言和君承修的手,眉头一挑对着旁边的人说,“没事了没事了,都散了吧。”
羑言点燃蜡烛,漆黑的帐篷里立刻就亮了起来,她走到君承修的身边坐下,拉过他的手帮他上药。
“真的没有毒吗?还是赶紧回去吧,找大夫看看比较保险吧?”羑言动作轻柔为他涂着药膏,拿着纱布在他的手上缠绕着,“王爷,您听到羑菱的话了吗?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本是出来散心的,结果发生这样的事情。
君承修一直没回话,羑言抬头发现他的目光炙热,她脸蛋微红别开视线,“已经、已经包好了。”
她仓促的收拾着药膏往外走,被君承修一把拉住,“睡吧。”
“王爷?!”羑言带着抖音有些紧张。
“他们都歇下了,你现在出去找谁?东西先放在这儿,明日他们会收拾的。”君承修指着身旁的空位,“睡吧。”
怕羑言不放心,君承修又说了,“本王不会动你的。”
“哦……”
羑言抿着唇来到里侧的位置躺下,她面对着帐篷,攒紧手心,心跳也不由加快。君承修在她身边和衣躺下,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羑言的呼吸平缓,他侧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