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新王冲一脸愁苦的虞汀汀招了招手,含笑道:“小娃娃,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我们看看,我们身上的契约要如何才能解除?”
他们被唤醒的时候,丰和道长用的都是那些能刺激他们的事情,并且戳中他们心里的不甘或执念。
他刚醒来的时候,脑子还不怎么清明,一心只盼着早日能重获新生。
自然是丰和道长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了。
但时间一长,脑子里那一腔热血凉了下来,他们就开始动脑子思考了。
都是曾经野心勃勃的王,如何甘心被如此束缚?
古新王的话让迁回王和兆平王也纷纷开口:“对呀小娃娃,若是解除了我们跟那人的契约,往后我们都能给你帮忙,他手下可还有五位王哦……”
定西王也难得对虞汀汀转变了态度:“其他几人可没有我们几个这般好说话和正义。”
“那五位,可都是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辈。”
“尤其是我那位好夫君。”她嗤笑着的。
虞汀汀扁了扁嘴:“就你们这样想抢别人身体活过来的,还说自己正义,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虞汀汀自诩假好人,但她最多也就是见死不救,说话的时候难听了一些,可从未想过抢别人身体。
定西王:“……”
这个臭丫头,怎么没回对她说话就恶声恶气的。
月一见她瞪着虞汀汀,娇笑着道:“静慧道长您也别瞪我们公主。”
“我们公主啊,最见不得两种人,一种是渣爹渣娘,一种是满脑子只有情爱,为了情爱一切皆可抛的玩意儿。”
“平常人么,为了情爱,最多葬送自己和自己那无辜的孩子,再多也就是牵连一下家人,但您不一样啊,您可是迄今为止,我们遇到的,因为自己那点子情爱,害人最多的。”
“您这样的人,如何配得到我们公主的好脸色。”
月一觉得,在此人背弃了她的臣下和将士的那一刻,她就不配再称王了。
星一跟她两个打配合:“可不是么,你在明知道螯和王是个渣渣之后,竟然还给他怀了一个女儿,带着那个女儿跟你一起在清苦的道观吃苦,你女儿短短的人生,都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
“简直不要太可怜。”
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一点,明明都看清楚对方的真面目了,也立志要拉下对方为自己和那些追随自己的人报仇,但螯和王稍微给她点好脸色,她就又把什么都抛开了。
直到螯和王彻底榨干她的价值,把她丢到了道观里头。
定西王被月一和星一的话打击得难受不已,却又无从反驳。
的确是她自己蠢,是她害了那些追随她的人。
兆平王见她难受,十分不忍,拉着她安慰道:“不是你的错,都怪螯和王心机太深,太会演戏了。”
“你一腔热血的为自己心爱之人付出,何错之有呢?”
迁回王和古新王看得腻歪不已,只觉得十分辣眼睛,他们将虞汀汀拉到一边:“咱们不看那些脏东西,小娃娃,你若是能帮我们把这契约解了,我们帮你杀那个道士如何?”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虞汀汀是有能帮他们解开契约的本事。
他们签下的这种契约,是很难解的。
有些契约,一方死了,就会自动解除,可他们本来就是死人,等于是死了都没办法解除。
丰和道长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挖出来的人就这么失去控制,操控着钟声,让古新王他们被迫返回棺材内,再次陷入沉睡。
同时,将一部分煞气释放出,来干扰虞汀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