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腼腆的伊宫玥出人意料发动第三轮,然后焦糖第四轮,这样连泼带洒每人起码七两酒下肚,周氏兄弟眼睛已经发了直,宁江端酒壶的手直哆嗦,显然基本丧失了战斗力。
没用的东西!
蓝京暗暗骂道,遂在桌底下连踢詹泊和蒙小胖,俩家伙仗着块头大倒还扛得住,谁知伊宫瑜突然端着酒壶站起来,道:
“这壶酒,我是想跟蓝京单独喝,以此纪念……咱俩在衡芳并肩战斗、共同面对若干个难题,无数次的提心吊胆,以及在小楼宿舍相处的点点滴滴……”
言及此眼圈微红,伊宫珮赶紧道:“以前也这么喝过大酒,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一口闷掉!”
“好!”
蓝京原本不想吃了,但唯恐伊宫瑜当着田甜的面失态,忙不迭仰头喝掉,坐下后肚里翻江倒海难受之极。
詹泊和蒙小胖终于发起反攻,经过一番乱战,蓝京自然首当其冲,其他最先倒下的反而是田甜,然后依次为连续作战的焦糖、伊宫瑜,伊宫珮和伊宫玥也有点不胜酒力,唯独容小姐依然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喝的不是白酒而是饮料。
周璟文兄弟、宁江、尤效飞全部被放倒,詹泊和蒙小胖也摇摇晃晃,这场战役可谓惨败。
蓝京被搀扶回楼上房间,随即出了个意外——田甜喝白酒居然过敏,手背、手腕、手臂、后背冒出一大片一大片红疹,詹泊赶紧陪她去医院看急诊,蒙小胖则负起照料责任,将喝醉的一个个送到各自房间后也赶了过去,之后两人一左一右守在田甜两侧输液,饶是眼皮直打架也撑到半夜。
进了房间,蓝京强撑着吩咐詹泊“有情况通知我”,随即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或许很长时间,或许很短,朦胧间听到门响了一下,似乎有人进来。
“谁……”
他咕哝道,醉意之下眼睛都睁不开,黑暗中有双手臂将他翻过身,旋即感到一阵阵清凉,好像衣服都被脱光了,再然后,黑暗中扑面而来清新芬芳的沐浴露混合体香的味道,柔若无骨的手准确地握住某个部位,瞬间令他一个哆嗦,如同站岗放哨的卫兵般昂然起立!
热浪滚滚,排山倒海,无尽的快意和舒适铺天盖地。
潜入房间主动上位者是谁,蓝京晕乎乎之下已经来不及思考,因为酒精麻醉了大脑使他失去应有的敏锐和判断力,唯有那里还保持强劲的力量,惊涛拍岸之下始终屹立不倒。
也正常,他并不是第一次酒后战斗,也不是第一次被上位,他已经学会在醉醺醺状态下享受来自感官的愉悦。
蓦地火山爆发,岩浆飞溅,熊熊烈火流入大海,蓝京全身放松舒畅无比地哼了哼,感觉有人轻吻自己额头、鼻子……
太美好了!
他转瞬又沉沉睡着。
又不知隔了多久,他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轻抚自己,从胸一路往下,再从脚一路往上,反反复复似羽毛轻拂,弄得他痒痒的,体内力量一点点积蓄起来,身体很快炽热起来,逐渐汇集到那个坚硬锐利的地方。
又来了吗?第二轮?
蓝京晕乎乎想道,似乎与刚才不太一样,但细微处有什么区别也说不上来,于是船儿再度入港掀起万丈波涛,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鼓点急促且结实有力!
狂风呼啸,漆黑中断断续续传来低低的轻吟声,还有阵阵幽香沁人心脾,使他雄风更盛,力道愈发刚强……
又断片了。
此后混混噩噩一直睡到清晨,醒来后感觉是头疼欲裂而且累得全身都散了架,简直……简直堪比那次在容小姐山庄两天五战。
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
蓝京缓缓睁开眼,一愣之下吃惊地说:“田甜?”
田甜被惊醒过来,羞涩笑道:“嗨,不习惯睡醒后枕边多了个人?我输液到凌晨两点才回来,辛苦詹泊、小胖两位了。”
“呃……”蓝京揉揉眼仔细打量她的手臂等部位,“都褪掉了嘛,真是立竿见影,以后吸取教训坚决不喝白酒。”
“我本来就不喝,昨晚气氛……容小姐真美,真有气质,不愧大家闺秀风范,我看了都喜欢呢。”
田甜显然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