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嫒细心地替他擦汗,又将手伸入被窝帮着将全身衣衫全部脱掉,轻笑着说,“别不好意思,这会儿我是医生。”
她不说话还好,温温柔柔的声音加上冰凉滑腻的手指让他打了个激灵,体内烈焰高涨,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腾腾热气,感觉与元旦江心洲小屋既有点相似,又不太一样。
那晚全身虚弱无比,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晕沉沉直想睡觉;此时他充满了力量,恨不得跳到冰河游几个来回!
花嫒似不知他体内神奇的变化,转身拿了条干毛巾到被窝里擦汗。
就这一下击溃蓝京的心理防线,蓦地发力使劲将她摁倒在身下,单手用力拉扯其衣衫!
花嫒急急阻止道:“蓝京……蓝京……你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蓝京也不说话张嘴含住她那最敏感最容易动情的要害,花嫒顿时瘫软,放松身子任他妄为,只低低道:
“消毒……消毒……”
“来不及了……”
话未说完他已急不可耐。
“蓝京……”
花嫒娇吟一声,目光迷离地紧紧搂住他。
毕竟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夫妻生活,况且又是蓝京这般沙场勇将,感瞬间将花嫒完全吞没,仅仅几个回合便失了回身子;紧接着似乎还没喘过气来,又在暴风骤雨中再度迷失;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跟他同步振荡,不用多想,当年曾经的招数、技巧、套路悉数上阵,层层铺垫,就好比交响乐所有乐器一齐奏响,恍惚间让蓝京仿佛置身于天堂!
嘭!
积蓄数月的万钧炮弹在最深处轰然巨响,双重震撼下花嫒第三度攀至很多年没体验过的巅峰,居然出现短暂的失神现象——
不能动,不能听,不能说,脑子里一片空白。
时间也好像停滞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嫒迷惘地睁开眼睛,却见蓝京俯在上面打量她,然后微微一笑问道:
“花医生到底在鸡汤里下的什么药?”
花嫒想调整姿势,身体软得无力动弹,连声音都变得慵懒无比:“野生枸杞……”
“野生虎鞭还差不多,”蓝京道,“你下手够狠,份量够重,我要是不果断求助恐怕真会血管爆裂而亡。”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呀,包括用自己的身体……”
说到这里她幽怨地叹道,“如果及时用酒精消毒,那就更完美了。”
蓝京无声地笑了,探手进去轻轻握住她的山峰,她娇哼一声软软依偎在他怀里。
“真好。”花嫒心满意足地叹道。
他知道“好”的内涵,怜爱地说道:“我到底辜负了华桥人民的信任,最终跟女局长睡了,非常内疚,非常内疚。”
“过去式了,你已不是区长,我也不是局长,”花嫒道,“而且我已经单身,可以谈恋爱呀。”
“我……”
蓝京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她伸手捂住嘴,轻笑道:
“县委书记不幸中毒生命垂危,女医生舍身相救起死回生,还铸就秦中铜关一段佳话呢。”
“嗨别提了……”
蓝京怔忡片刻问道,“你下的药……有没有针对女人的?”
花嫒似笑非笑:“怎么,想哄红樱上床?她根本不需要药,逮到机会肯定主动。”
“不不不,我是想看看你吃了药极度渴求的样子。”蓝京笑道。
“跟你躺到床上我一直处于极度渴求状态,”她媚眼如丝道,“不然也不会几分钟就来了一次,以前我不可能这么不经打吧?”
他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贴着耳朵道:“现在还渴求吗?”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今晚饱了,明天……明天早点醒……”
花嫒还是老习惯不变,遵循人体生理机能规则只肯每晚欢爱一次。
第二天清晨,蓄势待发的蓝京又披挂上阵,展开凶猛进攻,将花嫒弄得花容失色,婉转哀啼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