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京陡地意识到危机来临,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应道。
“你在妈妈面前发誓,帮助我找到凶手,为妈妈报仇!”
郁杏子哽咽道。
蓝京腹诽道杀害你妈妈的幕后凶手不是你爸爸吗,这笔账怎么算?遂肃容道:
“杏子,我答应你调查事情真相,绝不袒护和隐瞒。”
也勉强可以过关,郁杏子面色稍有缓和,扶着他的手臂起身,突然间埋在他胸前失声痛哭!
“杏子……杏子……”
蓝京也不知怎么安慰才好,不停地轻轻拍她的后背,越来越用力地将她搂入怀中。
足足哭了十多分钟,郁杏子才勉强收泪再来到刘兵涛墓前,墓碑底下有束枯萎的花,以及两个小瓶白酒、半截香烟,大概路主任祭拜时留下的,与之相对应,郁羽骨灰回国直到下葬都是路主任一手操办,却没在她墓前留任何东西,足见其微妙态度。
再度洒泪,郁杏子哀哀哭了很久。
之后信步来到那艘已修葺一新的游轮,回想莫小米坠楼身亡、自己和秦铁雁先后被打发到荷莲岛,先与颜思思相见,再遇到路主任,之后试探“重度抑郁患者”郁杏子,因此展开一段奇特而别样的人生。
真是不胜感慨,思绪万千。
当晚入住由精神病院改造装修而成的豪华酒店,蓝京特意订的郁杏子当年住的那间病房,站在窗前,又正好能同时看到郁羽和刘兵涛的坟,人的生命当中充满了巧合。
“今晚我俩以一场欢爱告慰妈妈在天之灵,也让刘院长知道你如今有了心爱的男人,”蓝京搂着郁杏子柔声道,“明早起床看丘比特箭,见证我俩的真情,如何?”
郁杏子白了他一眼:“把耍流氓说得充满仪式感,天底下也就你蓝京了,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这等好事都叫耍流氓,岂不便宜了天底下流氓?我们正人君子也要勇敢地挑起重担来……”
蓝京轻笑着,很快屋里烈火熊熊,两人顺势滚到身后大床上。
然而真的很久没接触名器了(主要郁杏子不给机会),坚硬的武器长驱直入后被她一搅,再缠,然后奇妙的张合间便把持不住,才三四分钟就稀里哗啦缴了械!
“哎,生疏了,生疏了……”
蓝京感觉很没面子,明明昨晚才跟容小姐又战了三个回合,状态非常勇猛,怎么碰到名器就不行呢?
郁杏子知他马上会卷土而来,也不介意,似笑非笑道:
“是不是脑里想颜思思了,没发挥真实水平?这次双规事件她那么着急地帮你,说明大有机会,赶紧想办法复睡呀。”
“复睡……”
蓝京也是无语,摇摇头道,“我快离开七泽了,要尽量少招麻烦免得日后……婚姻之外拥有你这样的名器,人生还有何求?”
“虚伪之极!”
郁杏子毫不留情道,“你肯定在容小姐面前说拥有你这样的大胸夫复何求,在花嫒面前说拥有你这样的名医夫复何求,在伊宫瑜面前……”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蓝京赶紧道,“我发誓跟伊宫瑜是清白的!”
“那我再说几个,你坦白到底清不清白……”
“唉,数来数去有啥意义?根本不是白不白的问题,而是身体构造问题……”
说话间蓝京又发起第二轮攻势,这回表现不错足有八九分钟且把郁杏子推到了巅峰,但他还是不太满意,总觉得技术和技巧方面还有需要修正提高的空间,于是小歇片刻后又来了第三轮……
导致第二天没看成丘比特箭,毕竟一晚三轮,郁杏子中的箭太多,不看也罢。
起床前蓝京又施以偷袭来了回晨练,理由是反正上车睡觉,再累也没关系,郁杏子想想也有道理,遂从之。
中午堪堪抵达铜关,随即接到通知:
立即到省委组织部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