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看着身边的表妹兼未来媳妇被气的不行,开始开解,“你不要气,若是真的忍不下来,等这个天幕放完了,就去祠堂泄泄火吧。”
上官浅听到这话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
宫唤羽看出了上官浅困惑的眼神,乐呵呵的解释,“月公子的这个事情,我们在之前的天幕中就知道了,也早早的处置了,现在正在祠堂里苟延残喘呢。”
上官浅听了宫唤羽的话,冷静了一下,既然已经被罚了,那她还是不过去了,不然她怕她一巴掌送那人归西。
宫尚角他们在看完天幕之后,人都麻了,人家在无锋里苟且偷生的人,想尽办法给无锋首领下了药,然后被无锋的死对头宫门这边把解药送了出去?这要是传出去了,那宫门可就没脸了。
宫子羽正在和宫紫商说小话呢,他本来以为自己天天在万花楼混迹,已经足够没脑子了,没想到啊,这个月公子比他还猛啊。
宫子羽想着忍不住自得,“还是我娘亲给我的这张脸好啊,那些无锋刺客看到我这么俊俏,自然舍不得下狠手啦。”
宫紫商听了宫子羽的话,一点都不理解,反而连连翻白眼,“哼,无锋的人哪里会看脸?你能全乎着回来怕是要感谢你的脑子。”
宫子羽这下不理解宫紫商的话了,本来嘛,在天幕放这事之前,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子是有那么一点厉害的,但是现在天幕都已经把他的愚蠢活生生的展现给所有人看了,他怎么可能还有那个自信心呢?
宫子羽挠挠头,看向宫紫商,“紫商姐姐,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弟弟很好,但也不用这么夸我吧。”宫子羽说完就看到了金繁那不可言说的表情,立马指向金繁。
“你瞧,金繁都听不下去了。”
宫紫商火气上头,直接狠狠敲了宫子羽的脑袋,“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在夸你?我每句话都在说,是因为你蠢,又没什么脑子,杀了你对无锋没什么用,留下你反而能给无锋的死敌,尚角他们添堵。”
宫子羽乐呵呵的脸,终于笑不出来了,委屈的跑到角落里去画圈圈了。
花长老和雪长老看了这次的天幕之后,更是觉得没脸,他们天天盯着宫门前山,没想到啊,没想到,宫门最大的纰漏居然出在他们后山?
两位长老想着天幕里上官浅说的月公子那没脑子的操作,不由得想到了最近在月宫,表现得不是特别正常的月长老,两个老头子面面相觑。
对视了好几眼,但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毕竟是多年共事的情谊,虽然就算他们在这里说也没关系,反正月长老也不清楚。
两个人纠结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花长老站了出来,后山是要好好整顿了,就是因为他们总是因为这,因为那的心软,才导致后山教育出来的孩子,太过单纯。
花长老站出来之后,顶着一群人疑惑的目光,将月长老最近的怪异一一说了出来。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座位,等宫唤羽他们下决断。
宫唤羽和宫尚角听完了花长老的话,两个人的面色都没变,他们早就猜到月长老会有动作,毕竟,月公子可是月长老的独子,如今成了一个废人在祠堂里熬日子。
月长老曾经又是宫门长老,有宫鸿羽的敬重,自从月公子的事情被天幕爆出来之后,月宫的地位也大不如前,再加上自己的独子,又在受折磨。
哼,以月长老的气性,怎么可能不搞小动作,后山三宫三位长老,私心最重的就是这位月长老了。
宫尚角想到月宫之前的行事,不等宫唤羽开口,直接下了决断,“既然月长老不满意,那么月宫也就不必存在了。”
宫尚角说完又开始解释自己的用意,“近几年来,月宫惫懒,后山月宫与前山徵宫指责一致,都是为宫门研制新药,可近几年来月宫产出极少。”
“不仅如此,月长老还打着为宫门好的理由,多次拿走远徵弟弟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方子,可从没听说过月宫上交自己的方子,如此严于律己人,宽以待己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
宫尚角这番话说完,宫唤羽马上就接了下来,宫尚角这话说的可真好,直接就让宫唤羽听爽了,直接就顺着宫尚角的话往下走,“月宫既然只是空占着位置,却不行实事,那也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花长老和雪长老听的脑袋冒了一门子汗,宫尚角看着这两位平时做的还不错的长老,忍不住开口宽慰,“花长老和雪长老也不必担忧,花宫和雪宫可不是和月宫那般的尸位素餐之辈。”
花公子和雪公子这几人听的开心极了,这不就是在夸他们做得很好嘛,花公子乐颠颠的凑到花长老旁边给他擦汗,“爹啊,你怕啥呢,我们花宫平时干活可卖力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雪公子也学着花公子的样子给雪长老擦汗,“是啊,爹,你就别多想,我们雪宫别的不说,每年养出来的雪莲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好嘛,再说了,我们雪宫还有雪重子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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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重子看着这父子俩的视线,十分淡定的喝了一口茶,他们雪宫可不像月宫那样荒唐。
宫紫商看花公子他们也安慰的差不多了,就十分丝滑的跑出来打圆场了,“哎呀,两位长老不要怕啦,只要没做过亏心事,那就不用怕啦。”
宫紫商说着语调转了转,“当然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早早洗干净脖子等着吧。省的让人动手。”
宫远徵也配合着宫紫商,“紫商姐姐这是说什么话呢,我们宫门一心抗衡无锋,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花长老和雪长老自然知道是在点他们,但终究理亏,也没和宫紫商他们辩驳,讪讪的笑了。
宫远徵倒是注意到了别的地方,转头问起上官浅,“天幕上那个坐在你旁边的那个女刺客是怎么回事?你好像和那位刺客很熟?”
上官浅听了宫远徵的话,也把回想了一下天幕上自己和云为衫的交流,她真想问问宫远徵,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她和云为衫熟的,明明那个云为衫就是在阴阳怪气自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