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父亲的事,还有她继父顾寒笙之死。
顾迦洛看他俊脸紧绷,以为他是在跟她摆脸子。
她不高兴地瞪他。
“怎么,我说错了?
“既想要好处又想要尊严,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你既然来了,就好好伺候我,否则我就去跟爷爷告状,让他知道你是如何阳奉阴违的!”
说完,她就先他一步进入民宿大门,并且故意撞了他一下。
这一撞,对于沈律而言不痛不痒。
他没有半点不悦,很快跟上她。
这儿的民宿生意很好,需要提前预定。
沈律是后来的,订不到另外的房间。
在别人看来,他和顾迦洛住在一间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顾迦洛还不习惯。
她这段时间玩得太野,甚至恍惚间都可能忘了她已婚的事实。
出于对沈律的了解,她认为他既然要来,肯定早安排好了住宿。
因此,沈律刚放下画板和画架,顾迦洛就催他走。
可他非但不走,还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行李箱放进来了。
顾迦洛有点懵。
“你今晚住哪儿?”
沈律自顾自打开行李箱,理所当然地回道。
“老爷子让我寸步不离地照看你。”
顾迦洛简直要疯。
她苦恼地往床上一坐,随后气愤十足地把拖鞋踢飞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走!现在就回国!
“我在这儿好好的,看到你就生气!”
沈律帮她把拖鞋捡了回来,整整齐齐放在她脚前。
紧接着,他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坐在一张凳子上,正好和她面对面。
“你有时闹起来就像个孩子,也难怪老爷子不放心。”
他这话没有半点责备,反而有几分纵容。
顾迦洛眉头微蹙。
而后又听他说。
“原本是想等你回国再谈的,
“但今晚的时机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