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会是谁?”我问。
“不知道。当时去上海参加会议的各方势力太复杂了!不知是日本和台湾,还有东南亚甚至其他国家更为庞大的势力!而且,我感觉绑架小洲的人时刻在盯着我们,他拥有极其强大而恐怖的眼线……”
“什么意思?”我激动的靠过去问。
我一靠近他的时候,他却又有些小慌张的往后退了退,那种慌张不是害怕,而是有些小小的激动,手有点不自然的轻轻的按在桌子上,“我感觉,我的直觉。”
“是吗?”我看他有点紧张,便往后退了一步。
“嗯,而且,我觉得对方是想让我们变得更强大的……否则,他不会一直不压制我们,尤其是现在我们刚刚形成蛛网没多长时间的这会。”
“嗯。对。否则他们早就利用小洲来控制和打压我们了……那你,你确定要去台湾了吗?”我看着他问。
他点了点头。
“好,我会安排你跟顾老见面的,台湾的四海协会老乔会长也想找顾老帮忙的,如果你去的话,相信一切会非常顺利。好了,我先回去了。”我说着便转身要走。
“因子。”他忽然喊住了我。
“怎么?”我转过身去,看着眼神有点左右徘徊的他。
“我,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对吗?”他仿佛鼓出了巨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
“你觉得呢……何百合为你付出和牺牲了那么多,你,你会抛弃她吗?”我反问。
他的脸比刚才更僵硬了,而且更显一丝扭曲,内心仿佛经历着巨大的挣扎的说:“你,你回去吧……”
我转身拉开门后,直接的走了。
我知道他的挣扎,我也体会过那种痛苦。我知道他爱我,非常清晰的就能感受到,甚至很多时候,我看到他的时候,很想好好的安慰一下他。
可是,不可以……
痛苦的事情很多种,而魏顾海此刻的经历就是那些痛苦中的一种——相爱却不能再爱,失去的再难重来。
而且,我现在真的很爱陆辰生。
……
魏顾海一周后,飞去了台湾。
我们则继续的巩固着蛛网。
自蛛网会议后的三四个月里,陆辰生在大陆的夜场里四处奔波,毕竟夜场那些涉及商业盈利的事务,需要专业的财务审计人员去进行拢账和利润分配。而夜场经营之中,有效益好的、有效益差的,但是对待自己的那些手下,总是要尽量一碗水端平。
所以,跟他总是聚多离少,一直奔波。
而我在帝都的时候,依旧跟肖亮配合着演戏,而李兰香的病灶已经控制住,可是情况仍旧不乐观。我打算带她去美国去治疗,但是她却表现的很犹豫。她说她想等我们先结婚之后再说。我却说,我们结婚对于她来说是最大的盼头,所以这个盼头不能丢,要用这个盼头支撑着她活下去。
而肖亮在婚姻与他母亲的健康两者之中做选择的话,他就是再爱我,也会首先选择李兰香的健康的。
尤其是李兰香现在恢复的如此之好,也让他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期待,所以跟我一条心的想带着李兰香出国接受治疗。
而且,医院里的医生也说,如果去美国接受治疗,应该能够延迟两年;而在帝都的医院,至多还能活一年,而且还是在情况比较乐观的情况下。
所以,我们一家人,便商定了去国外;那时候,刚巧过春节,所以去国外治疗的时间定在了年后十五再出发。
可是十五刚过,蛛网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