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辈子陆禾出事,他都没有光明正大的娶陶清月,难道这辈子陆禾并没有完全陷进去。
顾期就会娶她了?
真是笑话。
顾锦嗤笑一声,走到陆禾身边。
“您就别白日做梦了,您心里十分清楚,顾教授最看重的是什么,就算我母亲是个赌徒,别说她还没入狱,就算她锒铛入狱,您也不可能取而代之。
我建议您去看看脑子,或者直接吃两片安眠药,白日做梦来的比较快。”
顾子意听得一头雾水,迷茫的看着顾锦,她话里是什么意思,陶阿姨为什么要取而代之,母亲入狱跟陶阿姨有什么关系?
姜淼却是听明白了,看温黎的带着嫌弃和厌恶。
陶清月捏紧了手指,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顾期那个负心汉,陆禾都落到这种地步了,他竟然口口声声说为了孩子不能离婚,还要把给她和黎黎的钱全部要回来,去给陆禾偿还赌债。
顾家那俩老不死的没主见。
她忍辱负重十几年,哄着那俩老不死的开心,为的就是有一天顾期离婚,她堂而皇之的坐稳顾太太的身份。
但若是陆禾不死,他绝不会娶自己。
陶清月的眼神像刀子落在陆禾身上,心里涌出巨大的恨意。
顾锦握住了陆禾的手,手心里传来一股暖流,陆禾睁开眼,便看见女儿关切的眼神,陆禾沉下去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阿锦,对不起。”
她这句对不起说的没头脑。
顾锦却是听懂了,她是为自己那个没有付出的想法道歉。
那句没关系顾锦说不出来,她经历过黑工厂的三年,欺辱,打压,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刻在了顾锦的骨子里,她无法对陆禾完全释怀。
顾锦眼底是陆禾看不懂的复杂。
顾锦眼底是陆禾看不懂的复杂。
“别伤春悲秋了,人家上门挑衅,你就任由她欺负你?”顾锦捏了捏陆禾的手,伸手就把她手上的针头拔掉了,又从床头取了两颗药丸,直接塞进了陆禾的嘴里,伸手掰开嘴,倒水,喂药,一气呵成。
陆禾嘶了一声,一阵短暂的疼痛,针头被顾锦扔到了垃圾桶里,药丸在嘴里化开,苦味遍布味蕾,陆禾柔软的心一下子的硬了,她就不该对小棉袄有什么过分的期待。
温柔,不可能的。
下意识的的吞着药丸,大口的喝着清水,冲掉嘴里的苦味。
手背上滋滋冒血。
陆禾的那点悲伤全被顾锦搅了。
“温黎妈妈,您好像对我的家庭很感兴趣?”陆禾撑着身子支棱起来。
女儿说得对,输什么不能输气势。
特别对面是她丈夫的小三。
“姐姐此话怎么说,我只是看孩子可怜,受二老想来看看您,若是姐姐不领情,我走就是了。”陶清月稳坐泰山,一定没有要走的意思。
陆禾,“哦,陶女士,还是个善人,自己家的孩子还没教育好,就来担心我家孩子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她父亲呢,必定不会再娶,我一双儿女也不会有什么后娘,
倒是黎黎,我觉得陶女士是时候给找个后爹,父亲对孩子的教育还挺重要的,至少孩子要懂礼义廉耻,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惦记,
陶女士,如果您能力有限,我可以给温黎找个后爹,我认识不少中年丧妻的男人,缺个女人,像陶女士这样的女人,他们肯定愿意,等我出院了,给你们牵个线?”陆禾一片好心的说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