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阿锦,少说一句。”
心头血那个淌啊
病房里死气沉沉,偏偏顾锦没那个眼色。
“您刚才维护温黎,气陆老师的时候,可没少说一句,这会儿怎么就知道闭嘴了,您有气找给你戴绿帽子的人发,让我闭什么嘴。”顾锦冷哼一声,撇撇嘴。
那小嘴叭叭的,跟淬了毒似的。
她走到顾期面前,“养育十二年的女儿,变成了无名氏,难受吧,
但顾教授,您这么多年,明面上一个家,私底下一个家,
而且,多次以温黎长辈的身份出现在公众场合,您想过我和顾子意吗?
现在知道要脸,觉得丢人喽,
是不是晚了?”
“我和温黎同时被处罚,您袒护温黎,让我回家反省,温黎呢,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学校大摇大摆,
我妈躺在床上被气差点噶了,您呢,袒护母女俩,还偷偷的给她们支付了医药费。
陶清月联合陆家二老,还有露西,想弄死我妈,我妈命大,砸了金店,逃脱了出来,知道了真相,跟您摊开,您倒好,第一时间不是慰问我妈,
拥护小三,还要跟我妈对薄公堂,
顾教授,您是没说话,事您一件没少做。”顾锦一字一句道。
陆禾抹了抹眼角,欣慰的看着女儿。
她有个好女儿。
顾期面皮发热,恨不得挖个洞给自己埋进去。
顾锦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了顾期的心里。
遥想这十几年,他的所作所为,恨不得当场自裁。
“阿锦,子意,对不起,爸错了。”顾期头都要埋到地板上了。
顾锦淡淡道,“作为女儿,我原谅您的眼瞎,
但您作为丈夫,很不合格。”
顾期心里悔恨交加,恨不得冲到十几年前给自己几巴掌。
“奶,您还叫嚣着分家产吗?这些年为温黎母女做牛做马的感觉,是不是十分好。”顾锦似笑非笑的盯着顾老太。
顾老太一把年纪了,脸皮被人扯下来踩。
又羞又愤。
“阿锦,我又不知道她不是亲生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顾老太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