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惨状,我心如刀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回弟弟的命!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拿出了回魂珠,按照家族传承下来的方法,施展出了其中蕴含的神秘力量……我的祖上传下来的口诀,他居然真的成功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让他能够活下来,但是只有半截身子的他,仍然被姜支柱给带走了。”
方天平顿了顿说道:“总之,这一切都是姜支柱他一手造成的,是他迫害了我的全家,他想要抢夺我的宝贝,所以对我加以控制,一开始对我威逼利诱,到后来本性毕露毫不掩饰的想要夺取我的回魂珠。我之所以希望你们能帮我,就是能把姜支柱除掉,这也算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的英雄事迹了,”
我沉凝地说道:“自打进这座老旧的苏联专家楼起,截至目前,咱们压根儿就没瞅见姜支柱的人影。起初还觉着他没准儿猫在房顶那间小黑屋里头呢,但咱们一路摸过来,连个影儿都没瞧见。
依我看啊,最有可能藏人的就是303那个亮着灯的房间,可结果还是扑了个空。一直走到这儿,也没找着他人!”
方天平似乎有些忌惮,言辞闪烁地说:“他这个人的活动范围基本就在这老掉牙的苏联专家楼以及跟这田园相连的结界之内。咱们住的那间奢华装修的屋子,同样也在结界里面。只要你们能逮住他,干掉他,再把我这块镜子放进16号棺材里,你们就能重获自由,离开这个结界了。而我呢,也能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在那儿清清静静地过上一辈子。”
我于是问:“那你所说的16号棺材在哪里?怎样才能够找到这个棺材放置的地方?”
方天平在镜子里抬头看着我,眼神闪烁地说:“其实就在这个结界里面,虽然说它不会变换地方,但是那个老家伙会经常改变棺材前面的景色,还会施展一些障眼法,让你即使就在它附近,也没办法看清、找到它。所以真的要拜托你们了。”
珍珠此时此刻站在我的身旁,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地在闪躲,说明他的心里肯定有些事没说出来“对啊,或许他就是在故意隐瞒一些重要信息呢!咱们可千万不能轻信他的话啊!”柳红儿随声附和道,“而且你们注意到没,珍珠姑娘给咱讲述这事儿的时候,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哪有人眨眼眨得这么频繁的呀?这里头肯定有鬼!”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她极有可能正在撒谎,又或者只有一部分内容是真实的!”
我压低声音,轻声对他俩说道:“我也瞧出来了,但目前咱还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暂且先装作深信不疑吧,我估摸他心里也清楚,我们其实是将信将疑的,所以才会用那种拜托恳求的语气说话!”
眼下的情形着实有些棘手,我们一心想逃离这个结界。可问题在于,那方天平的兄弟半截人和方天平本人,还有他那两位尚未现身的妻子与儿女显然是沆瀣一气的。至于那位至今仍深藏不露的僵支柱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们同样不得而知,此时此刻,我们孤立无援地置身于这片险象环生之地,处境极为危险。想要逃离这里,简直比登天还难!难道那些诡异的狗狗真是方天平故意放出来的吗?目的就是为了抢走我们的钱包,并以此将我们诱入这个结界之中?柳红儿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认为极有可能是这样,也许真的是方天平等人所为。他们放出这些狗,再设法将罪名推到姜支柱头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欲,倘若方天庭是故作可怜,企图让我们把他放入16号棺材内,以获取某种解脱、重生或是法力之事,那我们岂不是铸成大错了!
若姜支柱才是邪恶之人倒也罢了;但若是他遭那几名恶人诬陷,而我们却成了助纣为虐、残害无辜之人,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究竟要怎样才能辨别出邪恶与善良呢?
我们总是想帮助在道德基础上那些善良的人,让他们能够惩治坏人,扬善惩恶,可是世间的事情又那么模糊不清,怎样去调查?如何才能获得出去的力量?,
柳红儿说道:“目前的状况如此棘手,倒不如到这农家后院外去探寻一番。若是有幸能撞见僵支柱,说不定所有谜团都会迎刃而解。毕竟,仅听信一面之词实难决断。还有那三口棺材里沉睡之人究竟是自然死亡,亦或遭人毒手,此刻尚无定论。”
珍珠应和道:“没错,我也认为应当往后院去寻找更多线索,将整件事彻查清楚。毕竟如今我们自身也深陷困局,与此关联紧密。若想破开局面,就必须有所行动才行。”
言罢,我们三人折返至方天平跟前。只见他戴着那面薄镜,宛如睡着了一般。随后,我们三个一同穿过后院,踏入了后方辽阔的田园。然而,当目睹这些田园景致时,我心生一种异样感——它们似乎与我们在现实中所见到的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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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草和树的颜色看上去比现实世界里还要更加翠绿浓郁,如果说是深绿或者墨绿倒也并不算过分夸张。然而,这里的花朵颜色却显得极不寻常——我几乎从未见过黑色花瓣的花朵,但这里却到处都是这种黑色花朵。奇怪的是,尽管这些花朵颜色异常,它们仍然吸引了蜜蜂前来采蜜;只是这些蜜蜂头部呈现出紫色,飞行时留下的轨迹也是紫色的。同样地,这里的蝴蝶也是如此奇特,甚至连从前方侧面绕着田埂奔跑过来的一只小小狗儿,它所踏出的脚印竟然也是紫色的。
当我们三人看到前方的河流时,都不禁张大了嘴巴。有谁曾经见过河流里流淌着的是紫色的水呢?不仅如此,河水还冒着紫色的气体!此刻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正是这样一条神秘的河流,透过水面的涟漪,隐约可以看见河底深处的回水。打弯的地方下面还有一些鱼在里面,这水其实就像是受了造纸厂废水污染的那种样子,但是并没有一些难闻的气味,也许在这里,这水是正常的颜色。
看到水从这条河里边抽出来,流入田地,进入稻田,我不禁的问自己,这样的水如果不是工业污染的话,还居然能够让水稻生长?
在这宁静的河边,一位白胡子老人静静地坐在岸上,他用自己的胳肢窝夹着一根像是竹子做的鱼竿,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尊正在接受香火的佛像。他头戴用竹子编织的斗笠,身着用稻草编织的雨衣,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老人手中夹着的香烟,缓缓升腾着烟雾,与河面上的雾气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另外一只手握着一根黄瓜,黄瓜已经被咬去了一部分,但是仍然保持着心尖挺拔的样子。
鱼儿在他的鱼钩下,一会儿聚拢,一会儿分散,仿佛在跳一场欢快的舞蹈。
老人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即使我们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边了,他也丝毫没有抬头注意,紧紧盯着水中的浮标,仿佛时间都为他而定格。
他的动作娴熟而优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流露出他对钓鱼的热爱和执着。他轻轻地抖动鱼竿,让鱼饵在水中自然漂浮,吸引着鱼儿的注意。他的耐心仿佛无穷无尽,不骄不躁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过一会儿,他试着提起鱼竿,发现鱼饵已经被吃掉了,然后又重新往上加入了蚯蚓,再次投入水中。就这样,我们看了四五个来回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些光影随着微风的吹拂而变幻,给老人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气息。他的白胡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他一生的故事。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但他的眼神依然清澈明亮,透露出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老人宛如一位隐士,远离尘嚣,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宁静与恬淡。他不在乎外界的干扰和喧闹,只专注于眼前的河流和水中的鱼儿。他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意义,让人感受到一种与大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
由于老人是坐在河对岸的,但是河边上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小小的浮桥,我便想从浮桥上走过去,但是老人似乎已经察觉了我们的意向,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继续钓鱼。
我小心翼翼地踏上浮桥,惊奇地发现那些看似坚硬的石头实际上并非如此,它们竟然是一种类似海绵般轻盈柔软的物体,仿佛在水面上自由飘浮。更令人好奇的是,这些支撑物下方似乎还连着一些植物的杆子,看起来像是自然生长而成。我不禁陷入沉思,这些究竟是何种神秘的植物呢?为何在平凡的尘世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水生植物呢?
或许是因为我的体重稍显偏重,当我踩下时,鞋子不可避免地进了一些水,湿漉漉的感觉让双脚有些不适。然而,置身于这宛如田园诗画般的世界中,我并不在意这些小细节。相比之下,珍珠和柳红儿她们的体重极轻,踩上浮桥几乎没有任何反应,这让我成为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珍珠惊讶地说道:“真没想到这样的植物竟有如此强大的支撑力,可以承受人体的重量。”柳红儿则调皮地笑道:“叶凯旋啊,看来你得考虑减减肥啦!”面对她们的调笑,我也不甘示弱,笑着回应道:“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体重不够扎实,哪有力气骑自行车啊?恐怕早就累得趴下了。”
我们几个人吵吵闹闹地来到了河的对岸。我迅速脱下鞋子,将里面的水全部倒出,然后用力拧干裤腿和手腕处的水分,迈着坚定的步伐朝那个老人走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老人应该就是姜支柱了吧!他究竟是前方天平口中所描绘的那个十恶不赦、杀人如麻,召唤邪兽吞噬他人生命的邪恶老头?还是一个被冤枉的,本来过着宁静田园生活的善良普通老人呢?
伴随着我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河对岸的老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我们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紧接着他迅速将头转回,专注地盯着手中鱼竿下方的鱼漂。只见他手法娴熟地轻轻一提,一条硕大的鲤鱼便被扯上了岸。我估摸这条鲤鱼至少有两斤重,连鱼竿都有些难以承受它的重量。
鲤鱼钓上来以后,在岸上翻腾着,溅起了不少水花。我仔细观察着这条鲤鱼,发现它的形状虽然与普通鲤鱼相同,但颜色却似乎有些不同。在我们所在的城市里,鲤鱼的肚子和尾巴通常会有一抹红色或黄色,但这条鲤鱼的肚子竟然是紫色的!
这一奇特的发现让我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真的存在平行世界?或许在那些平行世界里,人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而眼前这条紫色肚子的鲤鱼,不正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吗?不过,经历了一路上的种种奇遇,我对于这种超乎寻常的现象已经逐渐能够接受了。自从踏上这次骑行之旅以来,我遇到了太多类似的奇事,如柳红儿、珍珠,还有之前的白文柄、张定鼎等等。一次次的失败和挫折,让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原本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如今已变得习以为常。
我决定主动与那位老大爷攀谈,于是走上前去,礼貌地问道:“老大爷,您好啊!您是住在这附近的居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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