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年究竟是什么人?
茅山掌教?
还是天师?
诸葛空瓶连连摇头。
他抛开这可怕的想法,看看宫年那么年轻,哪怕从娘胎里就开始修行,也不可能达到如此境界。
更不可能是茅山掌教。
他记得茅山掌教叫清虚,是个老头子。
白柔柔美丽的双眼同样闪过惊讶,她盯着宫年,眼神里充满了浓厚的兴趣,红唇轻抿,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这家伙不简单啊!有意思!’
宫年看了一眼第一茅,淡淡地说:“不成器的东西,我们茅山法术是用来跟人争斗的吗?”
扑通!
第一茅再也撑不住,直接跪倒在地,汗水如雨水般倾泻。
“师兄,您说得对!”
第一茅乖乖接受宫年的训斥,不敢有丝毫反驳。
诸葛空瓶连连摇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第一茅吗?
“起来吧!”宫年淡淡地说。
“谢谢师兄!”
第一茅擦了擦脸上的汗,毕恭毕敬地站在宫年前,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恩惠。
“诸葛空瓶,我们的比试到此为止,以后不再比了!”第一茅郑重其事地对诸葛空瓶说。
听了这话,诸葛空瓶一脸喜色:“那再好不过了!”
自己正逢凶煞运。
巴不得第一茅就此罢战呢!
第一茅又说:“诸葛兄,听说你捉到了一具铜甲古尸,能否让我见识一番?”
“这……”
诸葛空瓶满脸纠结,但想起之前约定的停战,也不好意思说不行。
“那铜甲古尸邪门得很,你要是真要去,千万要小心!”诸葛空瓶提醒道。
“放心吧,我只是去看看,不动它一根毫毛!”第一茅保证道。
“它就在封鬼库里放着!”诸葛空瓶说道。
第一茅一听,乐不可支,随即毕恭毕敬地对宫年说:“师兄,我去瞅瞅那古尸,看完就撤!”
“去吧!”
宫年眼眸微眯。
“谢谢师兄!”
第一茅满心感激。
待他离开后,宫年对诸葛空瓶说:“道友,叨扰这么久,我们也该告辞了!”
“宫道友,这么快就走?不多留几日?天色已晚啊!”诸葛空瓶看似挽留,实则客套。
宫年来是为了借天书,诸葛空瓶谈不上热情,更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