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透的玻璃上印出女人婀娜的娇姿,那是祁筝的。
身姿窈窕,丰满合度,黑色裙装衬托的她端正秀美。
但她骨子里透出的妩媚或许是从她那双勾人的眼睛散发而出,那样动人,是妩媚的动人,从我第一次见她挽着邹渐那刻起就知道。
原本以为她也是极其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所以才会和邹渐陷入尘欢。
可此时见她,眼神带着憎恶,不用她开口,我都知道她的恨都来自邹渐。
走到外边,坐在一把老藤椅上,望向数不清的高楼,那样闪耀的林立,有股极目眺望的错觉,周围郁郁葱葱的植物,虽叫不上名,但气味清新,一旁还有一处人工湖,没有泉汀的大,但沁凉的水参杂起了木香,顿觉心旷神怡,似乎连水也带着清香,扑面而来。
微闭眼,听着潺潺水声,也觉惬意。
‘嗒嗒嗒’,尖细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身后站定。
“既然回来,当初却以死相逼,露出可怜的模样要离开,演给谁看?”
祁筝说话很冲,我想,要不是此时透过这偌大的透明窗能看到里面坐着的秦砚,她一定会一个巴掌扇下来。
已经恨到这种地步了?那她是有多喜欢邹渐呢…
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她的冷眸。
“一场单恋而已,不值得你动这样大的干戈。”
祁筝目光沉沉的落在我的脸上,“单恋?呵呵,你懂什么?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久的多的多,你以为你很重要?哈哈……”
我皱眉,眸光微微一闪,“不妨说说。”
“邹渐一直利用你和秦砚暗斗,他带你走那段时间里,我和他一直有,这些…你都知道么?”
我看祁筝,蓦地扯唇笑了笑,“刚知道。”
祁筝嘴角渐渐收敛起冷笑,“所以你在秦砚和邹渐之间,只是他们较量台上的筹码,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你说,比起单恋,谁更惨?”
我突然耸肩摊手,目光撇向秦砚迅速收回,朝祁筝看去,“现在的你,无人可依,祁裴只是远亲,你说谁惨?”
事实证明,邹渐永远不会站祁筝这边。
“就算你爱他没有任何目的,只因为爱,但…除了你,估计没人会信,更何况你的爱注定不会收到任何回报,你会很累,你越恨,会更累,商界金融,利益兼备的基础上,祁裴和秦砚将拉开一场持久战,你、蒋家作为祁裴的助力,其实一点忙都帮不上,蒋家现在想靠祁裴来风生水起,其实凭着祁裴的聪明才智,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么多的后腿,连我都看起来的麻烦的很,还是说,你有把握从秦砚手中找出邹渐,然后让他帮你?呵呵,你要真找到,那也不用找他人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