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宴,到了下午终于完结,阮亭筠直接被车载回阮家,然而陈云庭却是和旁人把酒谈商事。
或许晚上也没有去闹洞房什么的吧,阮亭筠那会满脸愁容的离开,离开前,我看她是想和秦砚说话来着,可是某人无意。
从中午的婚宴酒席后,很多的高层换了一个地方,继续谈论,秦砚是必去的,我跟着他,只是换了一个地点而已,依然是一大桌子人,一大桌子的菜,还有上好的酒。
秦砚坐在主席位子,我在他身侧。
只是今晚谈论的虽然还是商场利益,不过好在气氛不错,主要是秦砚适时发出善意的微笑,气氛倒也融洽。
我坐一旁,也能听懂一些,但也就听着,秦砚却是似听非听,一直给我夹着菜,或者给我添热水。
桌上的几人,也有几个是带着妻子的,时不时的看向我,或许我在他们心目中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况且在这饭桌上,我的话极少,不想其他几位高管的妻子,个个都是可以款款而谈,所以相对于我的安静,反而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是没有人敢直截了当的问出来,毕竟这样,显得对秦砚不敬。
但这会,秦砚频繁的为我‘服务’,终有人问出,“早闻秦董对爱人关怀备至,今日一见,确实如此,不知我有幸与秦太太小酌一杯?”
秦砚抬眸,但笑意不减,这样的话,听着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只是喝酒?
他低头看着我,笑着,“我替她……”
话虽如此,但提议与我喝酒之人,只是一位高管的妻子,本是想更活跃气氛,而且这期间,我感觉她的目光一直撇向我这里。
以女人的第六感,我觉得那个女人真正想跟搭话的人,并非是我,而是我身边的人。
顿时,我心里是有不悦的,秦砚第一时间便感觉的到,说是替我喝酒,话是出了,但是他不举杯,对方略有尴尬。
“老秦要是喝多了,遭罪的可就是萧萧了,是不是?哈哈……”
宋席远开了句**的玩笑话,众人捧笑,尴尬也就过去了。
我看到对面那位高层的小动作,似乎在指责他妻子的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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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谈,一个小时就过去了,时而谈金融,或者谈e市近几年的市场变迁,连我都听得入神,秦砚偶尔说一句,起了点睛的作用。
临近十点左右,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不过这次是很轻微的疼,我看秦砚这会与他人谈起秦氏,即使头有些不舒服,用手轻柔着太阳穴的地方,揉了好一会,好像是缓解了些,又连着喝了几杯热水。
“怎么了?”
秦砚回头看着我,我收回手,摇头,‘没事啊。’
“我再让给你拿一壶热水……”
“不用了,那什么……”我凑近他低声说着,‘我去趟洗手间。’
我只说了这一句,秦砚的脸色微不可见的变了变,蓦然,他起身握着我的手,‘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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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洗手间,上完厕所,洗手照镜子时,梳理自己得头发,我还听到秦砚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心里也没有什么紧张的。
但用手梳理自己的头发时,觉得后脑似乎有一根特别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