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没有忘。
小团儿不好意思让父王再举高高。
可他真的好喜欢。
于是乎。
一整日,周玄绎身后都跟着两个小尾巴。
手牵着手。
个个眼睛亮亮的。
还是姜浓见周玄绎的确是累极了,眼底泛着无法忽视的暗沉青色。
给两个小家伙讲了道理,让他们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两个小家伙也听话极了,大的拉着小的,便蹦跶地离开了。
姜浓命人准备了水,让周玄绎沐浴一场歇息。
周玄绎的确是累了。
躺在床榻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可他睡前,却是搂着她不肯撒手。
也只是搂着,没做什么。
他累,她也累。
便在他的怀里睡了。
再次醒来。
姜浓不知是黑夜还是白天。
总之,她是被人折腾醒的。
他的呼吸很重。
在耳边回荡。
四周无声,显得越发重了。
她从前是听过,几乎日日都听。
可将近过去了两年,她是险些忘记了,他是个极贪的。
逮住了她就是欺负。
没了克制。
可到底。
过去了两年。
久未接触。
姜浓是多了几分陌生和恐慌。
拽着他的衣裳。
让他轻些,慢些才好。
余光瞥了一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