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可是一国良臣,名声在外,若是能在他面前提一提自己的名字,来日他在父亲面前也得脸不是。
“成允客气了。”慕寒松笑道,“区区小事,我定然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他刚刚说的那莫愁客,什么名字都没听过。
沧州估计都没这号店。
他在沧阳待了二十几年,对什么不熟,有这家店他不可能不知道。
再看看香成允乐开花的样子,慕寒松暗暗摇头。
果然是人傻钱多的公子哥,不过他乐意,自己也开心,就随他去吧。
就是到时候那名不经传的女子要开什么灶间书院,不晓得开不开得起来。
毕竟现在开书院的,都是德高望重的一方名人。
哪是什么人想开就能开的啊。
学子到你这里来学习,都是冲着你的名气来的,还真以为只要开了书院就能招到人?
太好笑了。
香成远初五早早就在马车中等了,他知道,如今的香浅,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小萝卜头,只会跟在自己身后叫哥哥。
她的野心太大了,大的连国公府都装不下。
尽管如此,看到香浅打扮隆重的上了马车,他的心还是狠狠一沉。
香浅戴了帷帽,规规矩矩坐在马车里。
香成远淡淡打量了她一眼,温声道:“穿戴如此隆重,去庙里还是素净些为好。”
香浅浑身一僵,娇声反驳。
“大哥想多了,今天是迎财神的日子,我总不能穿一身素服去见菩萨。”
“而且,若是青柳还在我身边,也应当希望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才会开心。”
不提这个丫鬟还好,一提她,香成远心就越发的冷。
连跟了她十几年的人,她都能毫不犹豫舍弃。
人死都死了,还要被她拉出来做筏子,时不时利用一番。
香成远闭上眼,不再开口。
见他终于不追问,香浅松了口气。
想到待会儿能见到六皇子,她心里又开始雀跃起来。
圣上早年孩子不少,可惜登上皇位不久,前面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的没了。
如今宫中仅存的看得过眼的,最大的当数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