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仰望的唐三藏看着射向远方的流星,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念出了阿弥陀佛。
随后看了一眼恢复平静的上空关上了窗户,继续跟屋内官员谈经说法。
一个御弟的身份硬是在场众多官员没一个提前退场,全老老实实坐在屋内听唐三藏谈经说法。
一直待到唐三藏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几杯茶都顶不住之后宣布散场。
一脸满足的送着一群官员走出屋子。
一开门正好遇见衣裳变成乞丐服鞋子都没了一只的李怀真一瘸一拐走进来。
这是出了长安之后唐三藏第三次看见李怀真衣裳褴褛的样子了。
这一次外伤不明显没有吓到唐三藏。
“武侯大人,你这是跟人动手又打输了吗?”
李怀真脚下动作一顿,瞥了一眼和尚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
“好好的一个和尚为什么要长着一张嘴。”
一时输赢算什么,只要每次战斗之后还有命在就算他赢,不管输赢每次全力战斗都是真武斗战玄功突飞猛进的资粮。
至于一时输赢他迟早会找回来的。
三年无数战斗他又不是没输过,最后还不是让他站在了仙人之下无敌的位置。
一句话怼完和尚看向了一边的巩州官员。
“准备两身衣服,明早给我。”
也不点谁,就随口说了一句。
看着李怀真现在这状态一群官员没谁敢多嘴,低头应下。
等李怀真回屋之后巩州县令才开口问唐三藏。
“圣僧,不是说武侯大人天下无敌吗?怎么会被打的这么凄惨?”
“他这样能护你一路西行吗?”
两句话把和尚给问到了。
这一路走来自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遇到,倒是李怀真出长安七天已经干了四场架,好像还输了三场。
一细想唐三藏暗自念起了阿弥陀佛。
贫僧命苦啊,怎么摊上这么个队友。
隔着这么近,外面的话自然也被李怀真听在了耳里,不过这时他一点都不想搭理外面的人。
脱下一身衣服,看着青肿的前身直吸冷气。
除了用手挡住的脸和长刀遮住的二弟,其他地方都被炸的一片青紫肿了起来,整个人都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