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痛的呲牙咧嘴,连华野的问候都没有听到。
燕七笑看华野:“你也好。”
华野上下看着燕七,蹙眉,似乎想着什么。
华岳脸色漆黑:“盯着人家燕公子看什么?没有礼貌。”
“无妨,这不是没有礼貌,这是对我很有兴趣。”
燕七微微一笑:“华野,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华野道:“你是那个创办格物院的燕公子吗?”
燕七道:“对。”
华野又问:“格物院包含种种,驳杂繁复,可是,为什么偏偏没有药理学?”
燕七眼前一亮:“看来,你对格物院研究的很深啊,竟然知道没有药理学这个专业?”
华野道:“是啊,燕公子,你是不是把药理学给忘记了?济世救人,乃是大善之学,你焉能忘却。”
“给我闭嘴。”
华岳非常生气,点着华野的头,一字一顿道:“燕公子乃是大人物,你有什么资格质问燕公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华野梗着脖子,不说话,依然盯着燕七望去。
这小家伙,看着文弱,头还挺铁。
燕七心中赞许,说道:“不是格物院没有设立药理学,而是万事俱备,只差东风,只要东风一到,立刻增设药理学专业。”
华野眼眸露出喜色:“什么是东风?”
燕七哈哈大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华岳更急了,大声呵斥:“问什么问?这些问题也是你该问的?出去,给我滚出去。”
华野低着头,默不作声,就是不出去,依靠在墙角,抓着那本药理书,随手乱翻。
华岳搀扶着林若山躺在炕上:“林少爷,囊中羞涩,也没有专门的医案,就暂且委屈一下,在炕上医治吧。”
“行,哪都行,只要快点就行,我受不了了。”
林若山呲牙咧嘴,好一阵疼痛。
燕七看着火炕之上,只有两个枕头。
一个是华岳的,另外一个是华野的。
难道说,只有两个人?
这足以说明,华岳是和华野一起住。
再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