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书,数据不太好抱歉!)
(无限流+微恐)
(脑瓜存放处????(??????))
*
一片黑暗下。
丝丝凉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侵入楼囚蝉的体内,一下一下地刺刺着她的神经。
她睁开眼,发现眼前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便又闭了回去。
反正睁着也没用。
她在哪?
她不应该躺在她香香软软的床上吗?
就算是睡得太过忘我滚到了地上,自己身下也应该是木地板,可现在身下的冰凉,摸着分明是是大理石。
楼囚蝉坐了起来。不是因为环境陌生而导致的不安,而是她莫名觉着刚刚那样躺着有一种自己是一具尸体的感觉。
而几乎是在她坐直的那一瞬间,头顶的白炽灯“啪”得一声打开了,刺眼且惨白。
楼囚蝉弯弯眼,果然不是她家啊。
“家里大门的锁是特制的,强硬开门会导致永久性上锁,窗户也已经用铁浆封死了,连只蟑螂都进不来,我是怎么出去的??”少女的眉头微微皱着,手指无意识地挑起一缕头发绕着。
但是她仅仅是在疑惑而已,没有一丝一毫对所处环境的担心,一副适应良好的样子。
怎么还有其他人?
在她的左前方,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多人,有些人被灯光给晃醒了,坐直警觉地四下看着,有的依旧仰躺在地板上,安静的像具尸体。
呃……或许就是尸体。
楼囚蝉在人群的最角落,四下张望着,手指无意识地把地砖敲得“哒哒”响,突然道:“来了。”
她听到了脚步声,沉重而粘腻,不是她所熟悉的人。
或者说,有这种像是章鱼触角划过地面的脚步声的东西,应该也不会是人了吧。
她的目光扫到和她隔了一整个大厅的安全通道后,死死地定住。
话音刚落下,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从安全通道口的一片黑暗里融了出来,就像是,被那片黑暗刚刚诞生出来的一样,而不是从安全通道正常的走出来的。
那个人的皮肤看着像是蜡一样,嘴角咧开的弧度也像是被强行堆砌起来的。
楼囚蝉瞬间放松了身子——她还以为要出来一个长满触角克苏鲁系的怪物呢。
在他出现的瞬间,一个中年男人迅速站起来挡到了他面前“喂!这是哪里啊,我好好的在家睡觉呢怎么到这儿来了?我要告你恶意绑架!”
“。。。。。。”
西装男直接绕过中年男人走到了大厅正中间,笑容又大了一些,“正式欢迎各位职员入岗幸临大厦,稍后登记完毕你们就可以开始工作了。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需要为各个房间送餐并满足房客需要即可。今后户主的入住及工作体验感就靠大家了。。”
“我问你话呢,你回答啊!”中年男人直接把西装男的话打断了,“什么职员不职员的!老子有工作!快把门打开放我回去,谁要来当你的员工啊?”
一些人赞同地看着中年男人,似乎是也想讨一个说法。
这种只是少部分。
绝大多数人,都是麻木着一张脸,扎堆坐着,看到中年男人站出来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些遗憾……?
“您,确定不入职幸临大厦吗?”
西装男歪了歪头,他的眼瞳黑到没法反射出任何光线,如死水一般注视着中年男人,“您,确定不入职幸临大厦吗?”
中年男人“啧”得一声:“老子确定!谁要来你们这个狗屁公司啊,这名字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