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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易。”慕靖安起身过来拉住他的手:“听说你没有好好用膳,还被冻了一天,辛苦你了。”
沈衍易默默收回自己的手,问夏哲颜:“你方才说,此事谁跳的最欢?”
夏哲颜先看了眼慕靖安的脸色才说:“在太子的人声称彭正卿有意激怒太子时,怀陵王曾多次附和,话里话外让皇上查宁王府。”
沈衍易之前都只是在青房书院念书,不了解皇室中有哪些人。他问:“怀陵王是…”
“是皇上的弟弟。”慕靖安给他解释:“比皇上小了将近二十岁,比太子还小一些,他倒是会有这些个烂遭的想法。”
夏哲颜点头:“不错,怀陵王对皇权很有野心。”
“从前我以为他有野心没本事。”慕靖安眼神中带着不屑。
夏哲颜说:“我也没想到怀陵王能出这么一招,看来是有人给他出了妙计。”
“未必。”慕靖安说:“他未必是背后主使,只是此时他显得最像。”
“会是谁呢…”夏哲颜思索时轻声呢喃。
沈承易说:“有无可能是太子以身入局?”
夏哲颜思索着,缓慢的摇了下头:“他不会,皇后亲自请旨让彭正卿给太子做老师,彭正卿死了又查出来国库少了十万,皇上最怀疑的就是皇后。”
慕靖安说:“兵行险招,或许皇后也没有想到衍易会请旨清点国库,依我看,此招极妙。”
书房又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沈衍易开口:“为何你们都不怀疑二皇子?”
慕靖安一笑,对他道:“我正在猜他呢,我与衍易想到一处了。”
沈衍易立刻解释:“我只是单纯好奇二皇子是个怎样的人,能让你们都不怀疑他。我并没有说怀疑二皇子,也没有与你想到一处。”
“因为二皇子是个从不得罪人的。”夏哲颜说:“他未必憨厚,但却轻易不做事,谨慎的很。”
沈衍易点了点头,慕靖安却说:“一个人的言行未必是他的本心,人总是忍不住向本心靠拢的,别对他掉以轻心。”
“今日是他带我进宫的。”沈衍易说:“但我没同他说我的目的是让皇上清点国库。但是她会带宁王府的人入宫,或许此事他是清白的。”
夏哲颜说:“我也觉得此事不是二皇子所为,偷国库的银子栽赃未免太冒险,况且也并非百密而无一疏,等宁王府追回赈灾款,还是有机会洗脱嫌疑,并不能置宁王府于不能挣扎的死地。”
“或许他们还有后手?”慕靖安抬眸看向夏哲颜。他色意思就是在怀疑二皇子。
“再查查看吧。”沈衍易说:“况且皇上也会查。哥,我困了。”
沈承易毫不犹豫起身,“这就回家。”
慕靖安腾的站起身,一日之后沈承易已经理所应当的朝他提要求,“找件大氅给衍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