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皇上,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想皇上事后后悔,不想您伤了与殿下间的父子情。”
“朕这些年护着他、宠着他,他要什么给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曾想竟养了个白眼狼。朕还有几年好活,他居然都等不及,勾结朝臣想要架空朕,朕还留着他作甚?”
“皇上,殿下从未将权势放在眼中,接手朝政也是为了您的身子考虑,殿下一片孝心,感天动地,您不能信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挑拨,错怪殿下啊……”
“连朕身边的近侍都被他买通,若朕再不管,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来人!”
“皇上息怒!”广信连忙出声劝道:“皇上,余庆一时失言,还请皇上看在他侍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他一次。”
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推开殿门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在。”
林扈冷冷地看了林扈一眼,命令道:“拉出去杖责二十。”
“是,皇上。”
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将余庆架起拖了出去。
“皇上……”
“闭嘴!”广信想要求情,却被林扈打断,道:“若你敢多说一句,便和他一起。”
“奴才不敢。”
……
广信收回思绪,躬身说道:“回殿下,皇上召见,请随奴才去一趟御书房。”
“这个时辰?”林西有些奇怪。
“是,还请殿下随奴才走一趟。”
林西点点头,道:“好,待我换身衣服,便随公公走。”
广信阻止道:“皇上正等着,殿下还是尽快过去的好。”
林西疑惑地看了看他,道:“好,那就走吧。”
两人相继走出书房,正巧碰上值守的杨潇。
杨潇看了一眼广信,道:“殿下,这么晚了,您这是去哪儿?”
“广信公公说父皇召见,我去一趟御书房。”
“臣护送殿下。”
杨潇带着锦衣卫,护佑在林西的车辇旁,径直来到御书房门外。
林西在春喜的搀扶下下了车,看向杨潇道:“突然有点饿,我想吃醉福楼的蟹黄包,你帮我去买点。”
杨潇一怔,随即点点头,道:“是,属下遵命。”
“还有奶茶,要香芋味的。”
杨潇接着应声,“是,殿下。”
广信见状催促道:“殿下,皇上还在等着,您看……”
“就这些,你去吧。”林西转头看向广信,道:“你去通传吧。”
“皇上说了,若是殿下来了,直接进殿便可。”
林西点点头,抬脚来到御书房门前,门口的守卫见状连忙推开殿门,随后躬身站在一旁。
林西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进去。殿内除了林扈外,还有林江。
林西垂下目光,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林扈冷眼看着林西,道:“跪下!”
林西抬头看向林扈,不解地说道:“父皇,儿臣做错了何事?”
“你到底是何人?”
林西被问得一愣,随即说道:“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站在一旁的林江出声说道:“你不是太子林西,你到底是谁?”
林西的心脏骤然一缩,眼底闪过震惊之色,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下来,道:“信王叔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林西,还能